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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不分青紅皂白的就開揍,這到底是啥情況?
啥情況?自家狗啥性格段志濤能不知道嗎?他家賽虎連雞都不咬,無緣無故的會咬人?聯想到賽虎回家求救,段志濤覺得自己啥都明白了,不用說,這小子指定是上山偷雞的,他爹見打不過,讓賽虎下山搬救兵,也不知道他可憐的爹現在咋樣?要是真有個三長兩短的,他非要這小子給他爹償命不可。
想到這,他不敢耽擱,回頭讓大姐夫扔下來跟繩子,把人五花大綁往車上一扔,這才重新開車進了山林。
一開雞場大門,賽虎蹭蹭的在前面跑,段志濤毫不猶豫的在後面追,沒跑多遠,就見倒地上的段守信,掙扎著正往起爬呢。
剛才那一下砸的是真不輕,段守信暈了能有半個多小時,才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其實他現在都沒想起來這是咋回事,只是下意識的知道,自己不能在這躺著,得起來,至於起來後上哪,還要待定。
剛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段志濤趕到了。
“爸,爸你咋樣?你哪受傷了?”此時的段志濤都被嚇變聲了,黑燈瞎火的也看不清啥,只覺得他爹那栽栽愣愣的身影,和電視裡那些英勇就義的差不多,都是原地打晃,要倒不倒的,看著就讓人揪心。
“啊?志濤?我這是在哪啊?天咋黑了?”正四十五度角抬頭望天的段守信,發現自己更迷糊了,天黑了兒子卻在跟前?這不合乎常理啊?這時候兒子應該在家,自己應該在,呃,在哪來著?
天黑了?段志濤心中一緊,忙伸著個巴掌,在他爹眼前晃了晃,小心翼翼的道:“爸,你能不能看清這是啥?”
段守信莫名其妙的道:“手啊。”這是幹啥呢?當他這老子是多多哥倆嗎?
段志濤暫時放了一半的心,能看見,沒瞎。
一旁的孫敬文見老丈人沒事,攙扶著急聲道:“咱們有話屋裡嘮,先把爸扶進屋看看哪受傷了?”
“對,咱們先進屋,爸你覺得哪疼……”
哥倆扶著段守信往屋裡走,孫敬文的弟弟,拎著個棒子跟著墊後,等四個人進了屋,點了燈才發現,段守信腦瓜們上,有個特大號的大紫包,可能鐵鉗子打的時候是鈍面,所以還真沒破皮。
這老頭捂著個腦袋還在那琢磨呢,我到底是咋受的傷呢?咋來的包、“啊!對了,我睡覺聽著狼嚎,我以為來狼了,結果出去看著個人影……”說到這,他後知後覺的恍然大悟,“不對,志濤,咱雞場遭賊了!那是人,不是狼。”
段志濤從桌子底下翻騰出一把斧頭,回頭對自己爹道:“爸你放心吧,那賊我已經抓住了,我領賽虎出去看看,一會兒回來拉你上醫院。”
遭賊是肯定的,就是不知道有幾個賊?剛才他爹也說狼嚎,那小子也說被狼咬,也不知道他們口裡的狼,是不是自家賽虎,如果不是?想到這,他握了握手裡的斧頭,邁步出了房門。
“志濤你等等我。”孫敬文把手裡的溼手巾扔給弟弟,接過對方手裡的棒子就跟了出去,哥倆一起來的,小舅子要是出點啥事,他回去咋跟媳婦交代啊?
這倆人也不用四處跑,跟著小跑的賽虎一路來到破壞地點,看著好好的鐵絲網上破了個大洞,段志濤強壓心頭怒火,就想往回走,誰知賽虎鑽了出去,仍舊顛顛的往前跑?
這是還有情況?半信半疑的跟著賽虎,又走了二百多米,藉著稀稀落落的月光,哥倆清晰的看到,前面躺著四個像人的東西……
……
看著眼前半死不活,據說是偷雞傷人者的四個殘障人士,前來破案的民警免不了有些頭疼,害人的比被害的還慘上數倍,這事到底該咋說呢?
大眼瞪小眼瞅了半天,年紀大一點的警察,清了清嗓子,問一旁的護士道:“對了,不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