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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爵少人呢？&rdo;

&ldo;老闆？你還不知道他，在家陪著老婆孩子呢。&rdo;領班將小姐們輕推過去，&ldo;好好陪著。&rdo;

&ldo;坐那吧。&rdo;聿尊隨手指了指，並不喜歡身邊圍繞太多的人，而他只喜歡學生妹的這一嗜好，領班自然是心領神會。

陌笙簫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一時間侷促的不知道將手腳往哪裡放，聿尊捱得她很近，甚至連沉穩的呼吸聲都能聽到。小姐們相繼過來陪酒，這樣的金主誰不想靠上一靠。

&ldo;跟了我吧，以後這種日子你想怎麼過就怎麼過，不用眼紅於一個巴黎音樂節，我可以給你更好的生活，至少夠你這輩子都不用奮鬥的。&rdo;聿尊口氣平淡，這樣的話，似乎每天都在說，顯得那麼熟稔。

&ldo;你想買我？&rdo;脫口而出的時候，連笙簫自己都不明白她怎麼會用了這麼個字眼。

聿尊伸出手，帶著煙糙味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胸口潔白的襯衣掙開兩個釦子，平添了不少靡色，&ldo;不用裝，我看得出來，好不容易進了這所首屈一指的學校，你還甘心被人壓著嗎？要知道，三年之後，你如果就這麼出去的話，只能當一名普普通通的音樂老師，那你這個學就算是白上了。&rdo;

欲誘，是他特意帶笙簫過來的，像她這樣的學生難免被學校保護的太好，若是看不到社會的現實，她永遠只能傻傻地被踩在腳底下，為了那一點點可憐的機會東西碰壁。服務員已經按照他的吩咐將酒兌好，擺成長長的幾摞，聿尊鬆開放在她肩膀上的手，從隨身的皮夾內抽出厚厚一打錢，甩在桌面上，&ldo;今兒誰喝的多，這些錢就賞給她了。&rdo;

一號會所內的客人，出手永遠是最大方的。

先前進來的幾個小姐只是相互望了眼對方，不消片刻，就逐一撲到桌前，由於她們都穿著統一的服裝，跪下身的時候，無一例外都露出了深深的辱。溝以及白色超短裙內的春光。

在這兒，無需遮掩，她們現在的目標都在那一杯杯泛著淡黃色氣泡的酒上。

繞是平常喝慣了，也禁不住這樣的灌法，有人動作太急，當場就嘔了出來，嘴巴和臉上都是汙穢，醜態百出，男人高大的身子窩在真皮沙發內，彷彿是花錢在看一齣好戲，他將長腿向後收了收，眼神裡全是鄙夷，&ldo;滾，出去！&rdo;

吐出來的女人很識相，手掌壓著胃部，彎起腰走了出去。

看在別人的眼裡也許會覺得這一幕很好笑，可笙簫知道，若不是缺錢，有哪個女人會來這種地方？剩下的幾個人還在繼續，眼睛裡面各個充血，胸口都是大片大片的酒漬。

&ldo;算了，這樣喝下去會出事的。&rdo;她實在看不過去，像是被人卡住了脖子那樣無法呼吸，儘管正在拼命的並不是她。

&ldo;那也不關你的事，&rdo;聿尊似乎並不想停止，只是將原先的關注又落到了她的身上，&ldo;被人包。養沒有什麼不好，到哪都不用自己操心，你這張臉不就年輕那麼幾年，還想怎樣？&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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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隻要你聽話

說到最後，倒像是她在矯情了。

&ldo;我只是不想和你們這種人扯上關係罷了，我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高攀不起。&rdo;

聿尊修長的雙腿交疊，&ldo;倒有自知之明，&rdo;他肩頭緊緊挨靠過來，古龍水的味道很淡，若有若無，卻真正能撩撥人心，&ldo;我這種人？陌笙簫，你應該知道，我看上你是你最大的福氣。&rdo;

&ldo;可是這份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