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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她把家人看得很重,為了他們甚至不惜和他翻臉。
“當真?”果然,欣然聽到這話,臉上喜悅之情難抑。
“君無戲言!”政鄭重地點頭,衝她揮手,“現可以下來了吧。寡人可是退一步了,以後你可不能再得寸進尺,再要挾寡人。”
“哼,只有你對別人生殺予奪,你會被人要挾嗎?”
“還耍貧嘴。下來再說,寡人可仰著頭呢。”
“處處壓人一頭,偶爾仰個頭怎麼啦?”欣然嘀咕道。
“你跳下來,寡人接你。”政扔掉馬鞭,伸出手。
哪知,欣然飛身一躍,噗通一聲,跳到湯池裡,水花四濺,欣然從水裡鑽出腦袋,雙手一摸臉,還嘴上不饒人,“誰能相信你,保不定我跳下來,你把手一抽,那我可就摔殘了。”
“過來!”政氣哼哼看著她,聲音異常陰沉。
“這人,說翻臉就翻臉,無趣!”欣然暗自嘀咕,卻不得不懾於他威勢,乖乖地游到岸邊,從泳池裡出來,全身衣服緊貼身上,包裹著她曼妙玲瓏身材。
“上次讓你難堪,你不會現報仇吧。”欣然訕笑道。
“怎麼?才俑窯呆幾天,你就流於凡俗了,連禮數都沒了,什麼你呀,你呀,稱呼君。君者,主也!”政鄭重其事地宣告。
真是,好不容易掙來自由美好時光,又得被他所謂綱常教化,搞得了無生趣。
“欣然參見陛下!”欣然斂容正色,屈身肅拜道。
就她低頭瞬間,政猛地一把她箍緊,“女人,你比君攻城略地麻煩,今天,君非要好好懲罰你。”政黏膩聲音,她耳畔響起。
“油烹,車裂,鼎鑊······”欣然不以為然地接茬。沒等欣然說完,她嘟起芳唇已經被覆蓋,那是暴風驟雨似襲掠,輾轉她唇瓣,令人心悸,窒息地挾裹。
開始她還掙扎,可政抱得那麼緊,她被壓迫,幾乎眩暈。政正用他強勁力道,傳達他難以抑制焦灼,迫切。他似乎壓抑了很久,彷彿是蓄積幾萬火山一般,瞬間爆發。
不自覺地被點燃,身子升騰起一股渴望,熱切迎合,廝磨。
那一刻肌膚相親,一切都彷彿無足輕重,他們緊緊擁一起,像蛇一樣盤繞一起。
那樣急切,那樣瘋狂。
溼漉漉衣裳滑落,她水靈靈地呈現出來,馨香繚繞,秀色可餐。
允吸,啃噬,遊離,一步步滑過凝脂般肌膚。
滾落便榻上,裸呈相對,這一次,她再無處可逃。
她被撕裂,撞擊。那深入骨髓疼痛,還有那無法抑制激情,美妙和刺痛之間,油然而生是迤邐情意,她扭動,j□j,激情周身漫溢,一股無可名狀美妙飛昇,如飄遊雲天。
那種痛淋漓交纏,那縈繞脖頸間喘息。
一片激情狼藉過後,地上是一灘刺目血跡,像一朵妖豔花綻開。
他終於她靈魂深處烙上標記,——她是王女人。
第92章 秀色可餐
隅中①時分;廣袤的蒼穹澄碧如澈,風輕雲淡。
政騎著一匹栗色的戰馬,飛馳而來。駿馬兩腿凌空騰踔;馬鬃飛揚!
這匹後方馬場進貢的千里駒果然是匹好馬,行走追風,還不顛簸。
騎在馬背上,在山間的大道上賓士,像一道閃電滑過。
馬一聲長嘶,踢踏著四蹄,在白家的驪山小苑門前;停下。
陽光晃眼,政覷眼,在馬背上打量起這座已經空落的宅院。兩年過去了;這裡已然荒蕪,遍地雜草叢生。不知名的野花,頂著烈日,在繁茂的草叢裡,星星點點。
他從扶著馬鞍,從馬背上翻身躍了下來。一道長長的側影,映在通往大門的石拱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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