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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阿哥道：“這時三位哥哥怎麼看？”

八阿哥道：“我們認為那個刺客的目標並不是廢太子，就是隆科多。”

“此話怎講？”

“步軍統領一職事關重大，隆科多偏偏在這時受重傷，這事怎麼看都沒那麼簡單，現在的問題是到底是誰下的手。”

十四阿哥道：“要想知道誰下的手，須先搞清楚隆科多是誰的人。”

“不是我們的人，也不是我們下的手……看手段像大哥，但大哥現在沒必要這麼做……”

“既不是我們的人，四哥也沒必要。”說到這裡十四阿哥勐然想到什麼，道：“難道是馮唐？”

八阿哥也剛好想到此處，道：“現在只要弄清楚馮唐是不是老四的人，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嗯。”

如果馮唐是老四的人，那他打傷隆科多就能說得通了。

就在十四和**十幾位阿哥討論隆科多和馮唐的時候，四阿哥剛好到了十三阿哥府上。

“老十四怎麼樣了？”

“已無大礙。”

十三阿哥笑了笑，道：“果然是裝病。”

四阿哥不動聲色道：“老八已無繼位可能，他們將老十四叫回來也是意料之中。”

十三阿哥點點頭，問：“對了四哥，那兩頭海東青查到是誰做的嗎？”

四阿哥搖搖頭：“還沒有查出來，不知是哪位高人在背後幫我們。”

“那兩隻鷹都經了哪些人的手？”

胤仍是搖頭，道：“據說最後是賈裡玉呈上，我開始斷定是他，不過讓弘問了之後，他否認了。”

十三阿哥想了想，笑道：“那多半就是了。”

“如果是的話，他何以不承認？”

“如果承認，就表示他要完全站在四哥你這邊了，現在我們和八哥、十四弟那邊的局勢都還沒有明朗，他貿然站過來，風險太大。”

胤道：“我在想另外一種可能，不過只是猜想了……”

“什麼？”

“我在想，有沒有可能是皇阿瑪的意思？”

“皇阿瑪？”十三阿哥神情一凝，想了好一會，道：“如果是皇阿瑪，那四哥你……”

胤點點頭，道：“我有這樣的猜想倒不是毫無根據，前幾日皇阿瑪單獨找我聊天，提到過一句話，我沒敢過多猜測，說出來十三弟你替我分析一下。”

“四哥你說。”

“皇阿瑪跟我說，你是百鍊鋼，但有時候也要繞指柔，貪官汙吏該打還要打，但也要懂得安定人心……”

十三阿哥壓低聲音道：“皇阿瑪這是在教四哥為君之道……”

胤點頭，語氣謹慎道：“我猜想皇阿瑪已經有意將皇位傳給我，不過這次十四弟回來……”

十三阿哥道：“老八不是四哥對手，十四弟也是一樣。”

“不……”胤面色沉重地搖搖頭，“原本我也這麼認為，但隆科多一事讓我信心動搖了。”

“隆科多？”

“這件事我準備登基之後再跟十三弟你說的，隆科多一直是支援我的。”

十三阿哥聞言愣了一下，心裡對這個四哥不免又多了一成佩服，隨即又變成憂慮，道：“如果隆科多也是皇阿瑪的意思……”

胤重重地點頭。

如果隆科重傷多也是康熙的有意安排，那就表示他在十四和四之間再一次猶豫了。

……

等到十四阿哥的身體完全康復之後，康熙在宮中擺了一場宴席，既為十四阿哥接風，褒獎他打勝仗，同時也有父子君臣之間聚一聚的意思。

宴席上面，康熙對十四阿哥不吝誇讚之詞，聽得諸位阿哥及各位大臣心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