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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啪’的一聲,於舒豔臉龐下意識的就被打得轉到了一旁,要不是珠兒還死死制住她,這下子她就能被於舒晉的力道帶得摔倒在地上了,只是這樣一來她身子是站穩了,可是力道卻是全由自己吃下了,沒有藉由動作卸去幾分,這種痛可想而知,她只覺得自己臉龐在一陣刺痛之後,接著就燙熱麻木了起來,嘴裡一股血腥味兒,好似有牙齒已經鬆掉了,偏偏嘴裡堵著布巾,只能鼻子悶哼一聲,受到這刺激,眼淚不自覺的就流了下來。
她耳朵嗡嗡作響,只是之前於舒晉的話卻是比這耳光還要令她感覺到羞辱,偏偏一張櫻桃小嘴兒給塞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連反駁也不能,受到這刺激,眼淚不由自主的就迷濛了雙眼,偏偏掙扎不得,又說不出一句話來,於光左看她這模樣,心裡狠狠解了一大口氣,衝珠兒笑著道:“讓她說句話”
珠兒答應了一聲,將塞在於舒豔嘴裡的布巾給抽了出來,得到了這空隙,也許是之前布巾塞了嘴裡,她一時間竟然閉不上嘴說話,只是嘴角一絲血跡卻是沁了出來,半晌之後才試著將嘴巴閉上,瞪著於舒晉道:
“泥敢打我?”她話沒說完,就不停的嘴裡發出‘嘶嘶’的抽冷氣聲,只覺得自己的整張臉都已經不是她的,臉上一片麻木火燙之感,手被人反剪著摸不到臉,可是就算不用摸,她已經能感覺到臉上已經腫了起來,眼睛往下看時,能看到右邊臉頰紅腫一片,都快擋往了往下看的視線,此時她的模樣如何,自然不用再說。於舒豔心裡又急又怒又羞,這才真正覺得古代的恐怖之處,簡直是死了都沒地方找理說去,只是她心裡多少不服:
“這些,東西,本,本來就是我,平時用的,我……憑,什麼,不,不能帶走?”
“你用的?”於光左冷笑了兩聲,抬著眼皮看她:“這東西是老夫替自己女兒置辦的,你這賤婢,偽裝成於家小姐,還敢說這些東西是你用的?就恁你的行為,老夫也敢說你挾帶主人財物私逃,讓你受盡刑罰而死也是理所當然之事。”於舒豔又氣又急,有心想說其中的幾件首飾還是自己開了店鋪掙錢去鋪子裡打的,可是卻沒來得及說,而她也忘了,開鋪子的本錢又是誰給的。
說到這兒,於光左也懶得再與她多說,只朝於舒晉又揮了揮手,珠兒也乖覺的又重新將於舒豔嘴給堵上,於舒晉徹徹底底的發洩了自己兩年以來的怒氣,將於舒豔給打了個半死,臉龐青紫腫脹得如同豬頭一般,頭髮披散了下來,身子軟軟的倒在地上,雙眼緊閉著,要不是胸口還在微微起伏表明她還並沒有死去,整個人已經同死人是差不了多少了。
“好了,就留她一條賤命,還有用處呢”於光左看了地上躺著的於舒豔,伸腳踢了她好幾下,卻見於舒豔動也不動彈,半晌眼皮抖動了兩下,卻是不敢睜開來,怕又引起於家父子一頓毒打,此時此刻,她才真正感到了從骨子裡生起的害怕,這樣一個陌生的朝代,不是前世時就連被人語言恐嚇了幾下,也可以報警的年代,這個年代的人可以隨意要了她性命,皇帝可以作主她的婚事,而不是她所以為的婚姻大事要由自己作主,事實上,如果於家人不再心疼她,她是沒有一件事能作得了主的。
她心裡又是覺得荒涼又是覺得害怕,眼淚早已經是流乾了,來到古代三年多的時間,這才第一次想起了自己現代時的父母,褪去了來到古代之後的興奮,以及想要大展身手的想法,想到前世時父母對她寵溺的神情,忍不住又是悲從中來,眼淚跟著又從眼眶裡滑了出來,卻再也沒有人關切問著她怎麼了,哄著她不要再哭。
雖然被打得狠了,可是身體可能疼過頭了,並不太疼,她的意識還清醒著,能聽到於光左說的話,心裡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果然,於光左接著說道:
“聖上下了旨意要這賤人給袁林道做妾,她這一條賤命還有用,說不定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