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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上了門。
就在今天,要給多少人交代?
站街女,孩子,胖子,吳妙可,包括林小妖林三水和我,這一個孩子,實在是牽動了太多人的神經。
手術燈亮起的時候,胖子卻忽然道:「能不能不打麻醉藥?」
他這一個決定,和剛才進手術室叫著怕挨刀的他簡直是判若兩人,我聽的都目瞪口呆,這是要破開他的胃,不打麻醉,開什麼玩笑?
胖子剛說完,那個帶著眼睛的女醫生就拿著針打了下去,嘟囔道:「明明嚇得渾身發抖,還裝什麼關公刮骨療毒?」
打了麻醉之後,這個女醫生拿起了那個閃亮的手術刀,手術刀在她纖細的帶著皮手套的手上,是那麼的靈活,靈活到給我一種磨刀霍霍向豬羊的感覺,甚至,她在舉起手術刀的時候,眼睛狠狠的瞄了我二叔一眼。
似乎她要下刀的,不是胖子,而是說她月經不調的二叔林八千。
接下來的畫面太美我不敢看,甚至於想像著那鋒利的刀片,割開皮肉的感覺就全身雞皮疙瘩,我轉身不再關注手術臺,眼神轉向了二叔,這邊的醫術已經開始進行了,那麼我們的法師林八千先生,是不是就要開始他的法術了?
二叔穿著手術專用的這種衣服,戴著口罩,不得不說,二叔是一個極好的演員,因為他不管扮作什麼樣的形象,都給人很真實的感覺,此時他穿上醫務工作服的時候,甚至給我的感覺他就是醫生。
以前他拿著鋤頭在地裡幫我老爹做事的時候,他同樣可以是一個非常稱職的農民。
現在的他站在窗戶門口,我,黑三和其他的人,都在原地待命,等待著他的發號施令,可是他就站在窗戶口,完全不顧此時吳妙可緊張到發抖,似乎在看窗外的風景,過了一會兒,他招呼了我一聲道:「小凡,你過來。」
我趕緊走了過去,他摘掉了口罩,道:「小凡,你知道,其實今天的這個法事,最大的危險是在哪裡麼?」
「這我哪能知道呢?那本兒書我還一個字兒都沒看懂呢。」我說道。
「你猜猜看。」二叔道。
我瞬間迷茫,聽二叔這話的意思是,這法事本身不怎麼複雜,複雜的可能是外來的因素,不知道為啥,我忽然想到了那個老太婆鳳姐,就道:「二叔,難道說,今天晚上那個鳳姐會來搗亂。」
二叔白了我一眼,似乎是在嗔怪我給老太太起的外號,可是他也沒有糾結於此,而是道:「這只是其中一個因素,她應該不會來,因為她現在還不知道我已經全部的識破了她所有的陰謀,當然,她來搗亂,是我擔憂的之一,卻不是最重要的,我最擔心的是,這裡是醫院。」
「醫院?難道真的跟那些靈異小說裡的說法,這裡有太平間,醫院其實是陰氣最重的地方?」我詫異道。
二叔搖了搖頭,道:「不是,是因為今天要做的這個法事,是給一個死去的人,一個活著的機會,算是逆轉了陰陽奪一個造化,可是因為你爺爺在二十多年前的鎖魂,這一切都變的簡單了起來,死胎已經養出了滿身的活氣。我擔心的是,在這個醫院裡,有太多跟他一樣的死胎,他們本該生在這個世界上,卻在這裡,被奪去了生的希望,暫且不說死胎的怨氣最大,這些陰靈,本身就充滿了對生的渴望,所以對這種陰陽逆轉的氣機格外的敏感,他們會過來,過來很多很多。」
二叔說的時候,眉頭緊皺。
我也被他的話說的滿身的冷氣,只是大概的聽懂了他的意思,問道:「二叔,您是說,這個醫院裡,流產,打胎死掉的孩子很多,他們會來奪這個機會?」
二叔點了點頭,道:「這個孩子能碰到你爺爺,現在又遇到了我們,是他的運氣,可是另外的人,他們也不該死,只是還沒有見到陽氣,就被剝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