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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畜生,連它都欺負老子。”圖圖罵道,忽然眼珠一轉,問道:“哎,色狼叔叔,你知道畜生和禽獸的區別嗎?”
趙子嶽放慢腳步,瞥了一眼小傢伙,“螞蚱就是畜生,而你就是整天說髒話的小禽獸,呵呵。”
“先彆著急著樂啊,看你身邊有一個跟狐狸精似的馬子,還打靈芸姐姐的注意,吃著碗裡,看著鍋裡,你才是名副其實的禽獸,剛才你和螞蚱合起夥來欺負我,那就表示和畜生是朋友了,簡直是連禽獸都不如,嘿嘿,怕了吧?”
趙子嶽的手高高地舉起,落在圖圖頭上時卻像在做按摩,撫著圖圖的頭,趙子嶽納悶的問:“圖圖,這些你都跟誰學的?”
“哈哈……這叫無師自通。”圖圖得意地笑著,如果趙子嶽知道當別的小朋友還在玩連連看的時候,圖圖就已經在魔獸上征戰殺伐時,相信會更加吃驚。不過圖圖現在在上網時都研究一些‘高雅’的東東。
兩人邊說邊鬧,不知不覺已經來到了玉帶橋的中央,舉頭環顧,四周碧水清波,螞蚱這時停了下來,對著湖面嗷嗷亂叫,圖圖透過橋欄杆的縫隙向湖裡望去,大叫:“好大的魚啊!色狼叔叔快看。”
趙子嶽也調轉眼光順著圖圖指的湖面上望去,只見湖面上有無數蘆葦隨湖波的起伏一蕩一蕩的,奇怪,湖中心以前沒有蘆葦的,趙子嶽暗道。
這時候身後傳來尖銳的剎車聲,隨後是汽車碰撞的聲音,趙子嶽回頭一看,是一輛白色的廂貨撞在了一輛銀灰色皮卡的屁股上,地上一片碎玻璃,然後傳來兩車司機的辱罵聲,什麼不長眼啊,什麼趕去投胎啊,好像電視上的經典臺詞一般,統統拿了出來。
趙子嶽打眼一掃橋上的車輛,咦,全是清一色的賓士,再看後面,不知什麼時候一輛油罐車停在了橋尾,司機還在不停的按喇叭,這一下可好因為前面兩輛車傾斜著車身橫在橋頭,擋住了想要上橋車輛的來路,也封住了想要下橋車輛的去路,油罐車在後面更是添堵。
前面皮卡司機是一個大胖子,四十來歲,大光頭,滿臉橫肉,後面廂貨司機是一個瘦高個,二十來歲,瓦刀臉,帶一個藍色鴨舌帽,兩人推推搡搡,互不相讓,一回身,都要去拿傢伙,這時,賓士上的人也感覺不對勁,每輛車上到有人走了下來,全是一身黑西服打扮,真空耳麥豎在領子上,手裡端著槍,就剩沒開啟保險了。
“嘭!”的一聲,中間一輛車上走下一個人來,趙子嶽一看認識,這不是超酷保鏢郎彪嗎,呵呵又換車了,媽的,還是勞斯萊斯。
郎彪下車後打了個手勢,前面兩個黑衣保鏢小心謹慎的端著槍向廂貨走去。
“你等著瞧!”鴨舌帽司機邊吼著邊手忙腳亂的開啟廂貨車後門,一排子彈傾瀉而出,走上前來的兩個保鏢頓時被打成了篩子。
郎彪大吼一聲:“打!”眾保鏢也分別下車,藉著賓士車的掩護,舉槍怒射。
第十四章 劫殺
程紫衣來到玉帶橋附近,還沒下車就聽到“砰砰”的響聲,暗道誰家娶媳婦了,鞭炮聲還很激烈。終於找到那一家門頭修飾的古色古香的魚羊龍眼包,魚羊,好名字,看著名字就讓人聞到了鮮味兒,小店門口車輛停得滿滿的,有幾輛中檔汽車,但還是電瓶車居多,好不容易找了個車位停好車,玉帶橋上的鞭炮聲更響了,橋上還有一長排的賓士,從湖邊就能看到,好氣派。
不對,這一排車隊怎麼這麼面熟?對了,今早在醫院見過的,是陳耕儒伯伯的車隊,橋頭還橫著兩輛車,他們拿的什麼?媽呀,是槍,程紫衣感到頭髮根都豎了起來,想起上次在聖菲亞教堂的驚魂時刻,程紫衣的小手不由自主的握緊,手心滿是汗,小心肝跳得砰砰的,難道又是暗殺,百合可也在上面啊。
“色狼叔叔,他們在拍電影嗎?好刺激啊?”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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