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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衍:「……!!」
怎麼回事?
他發誓,自己只是拍一下,不疼不癢的,怎就一下瘸了!
商應秋看這一大一小的情況,也詫異了一下,把狗崽抱在懷裡:「師尊,怎麼了這是?」
小狗癱在大主人懷裡,短尾巴虛弱的晃來晃去,嗷嗚聲斷斷續續。
看著小玩意眨巴眨巴的眼睛,鬱衍臉都白了,伸出一半的手僵在半空。
難道自己手勁真的很大?
可自己也沒用內力,還是小東西的骨頭都很脆弱,連這點力道都經不住?
他急得連本尊都忘了自稱:「我能怎麼它?我就教育它一下而已!你快看看,是不是腿斷了?」
商應秋把小狗擱放在自己腿上:「您教育它什麼?」
「它——它——」鬱衍它了幾聲,實在說不出口那個動作,憋了半天:「反正就是舉止不雅,行為不端。」
狗不教,主之過,他教育幾聲怎麼了?
商應秋似嘆了聲氣:「它還小,您就不要同它計較這些了。」
鬱衍一聽這話就窩火地不行,小什麼小!
小能是藉口嗎。
自己「小」的時候,你還不是照樣逼著早早讀書,習武練字一樣不缺的!
商應秋坐下,舉起狗崽的腿左右檢查了一番,然後從盤子裡拿出條肉乾,扔了出去。
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
狗崽原本軟趴下去的兩隻耳朵,立刻豎了起來,從商應秋的膝蓋上一躍而下。
那竄捕獵的動作流暢利索,方才瘸縮起的的後腿兒爆發力十足,毫髮無損,健康的不得了。
「……」 鬱衍已經被震撼到無話可說。
商應秋肯定是已經被騙過一次,這次見怪不怪了,都被騙出經驗了。
他眸光從埋頭大吃的狗子身上移到師尊臉上,頓時放柔和了不少:「大將軍最近不知在哪學了一招這個,到處裝瘸腿騙吃騙喝的,您看它,最近都胖了不少了。」
「……」
「不愧是暮春養的狗,是不是很聰明?」
鬱衍:「……」
這叫什麼聰明,這明明是狡詐。
他才沒有養過這種為肉乾不擇手段坑蒙拐騙的狗。
幼時被丟棄過的狗崽,天生就比一般的狗會看人臉色。現在大主人回來了,它也不敢繼續用老招數討吃的,吃了幾條肉乾,就繼續舒舒服服癱在一邊睡覺去了。
不過出了這一茬子,兩人氣氛反而沒前兩天尷尬了。
「你喝酒了?那些人,又來找你要人了?」
難怪今天商應秋來晚了,雖然來之前換了衣物,但身上還有股揮之不去的酒味。
藥廬外,他聽方垣說,有二三十家以前被不周宮搶過武學珍寶的門派,聽聞他被抓了,如今都集合趕了過來,要給武林盟施壓。
這些玩意,又偏偏只有鬱衍一個人知道如今下落在何處。
商應秋不喜歡應酬,更不喜歡喝酒的。鬱衍在這月餘,平時只見他喝過茶,什麼茶都不拘,好的壞的都成,他看青年雙手捧著杯濃得發苦的茶,兩眼沒了往日的犀冷。
「嗯,是喝了些。」
不止一點吧,臉都紅成這樣。
鬱衍借著心裡還團散不下,又發不出的火,半真半假提到這事:「你若抓到我兒子,擺在面前,或許我會告訴你們寶庫下落——人都走了那麼久,又不捨得發懸賞令,怪得了誰?」
酒辣嗓子,商應秋現在的嗓音比平日更沙啞粗糲了幾分,他反問了一句:「我為什麼要發懸賞令。」
幼稚,有錢使得鬼推磨,價錢高了,江湖上才有更多的人替你做事跑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