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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rdo;

&ldo;那這是怎麼回事？&rdo;今夕彷彿是咬著牙在問，恍惚間，檀得竟然看得見她嘴裡的血。

&ldo;我說過我有喜歡的人了。&rdo;何清歡走到檀得身前，看著今夕的眼光很輕，也薄涼得毫無溫度。

&ldo;我知道她。&rdo;今夕看著檀得，語氣諷刺：&ldo;二班，檀得。英語課代表兼學委。又聰明，又自命清高不理人。&rdo;

&ldo;……&rdo;

檀得看著今夕，難得的沒有睚眥必報。她只是――突然覺得今夕很可憐。

她自己也很可憐。

&ldo;我早就知道了。&rdo;今夕眯著眼，刻薄又固執：&ldo;可是那又怎麼樣？&rdo;

&ldo;你不喜歡我，那又怎麼樣？&rdo;

今夕的聲音顫抖著，帶了點歇斯底里的哭腔：&ldo;我只不過是喜歡你，我不覺得丟臉。&rdo;

&ldo;可是你這樣玩我。&rdo;

&ldo;你又算什麼呢？這樣審判我的喜歡？&rdo;

何清歡冷眼看著，卻默默地把手覆上檀得握著刀叉的手。

&ldo;你呢？&rdo;今夕指著檀得，&ldo;你喜歡他嗎？你又喜歡他什麼呢？&rdo;

檀得直視著今夕，不自覺地輕笑了起來。

笑她太執著，也笑自己沒有執著。

何清歡皺著眉，抓住了她指著檀得的手，冷淡道：&ldo;你這樣有意思嗎？&rdo;

&ldo;何清歡，我知道你臭屁、任性、無情，我也知道你不喜歡我，但我還是喜歡你，沒有辦法控制。&rdo;

&ldo;你以為有意思嗎？&rdo;

&ldo;你覺得我有意思嗎？&rdo;

今夕終於忍不住，抱膝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檀得看著她，卻在想：她這一生，也可能這樣為誰痛哭過一回嗎？

也可能不怕狼狽地，去真正愛一個人嗎？

&ldo;外套。&rdo;檀得扯了扯何清歡的衣袖。

何清歡立刻乖乖地脫了下來，披在檀得身上。

檀得卻把風衣抱在了懷裡，遞給了坐在地上，哭得無比狼狽的今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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