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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豈止啊,聽說她的歌聲悠遠清亮,聞之如空山鳥語。就是靠著這一把嗓子才當了王妃。&rdo;
&ldo;嘁,說得跟你聽過似的。&rdo;
雜七雜八的議論就起來了,舒久墨珩都聽了個大概。
&ldo;舒久,把榜揭了。&rdo;
舒久一愣,&ldo;咱會治嗎就去揭榜?&rdo;
&ldo;你先揭。&rdo;
舒久只得揭了榜,摺疊整齊了塞進懷裡。
看熱鬧的一陣譁然。
舒久揣著榜,抱著滿懷吃食,一路往回走一路還挑著小零嘴往嘴裡放。
煤炭球兒看他吃得高興,也知道這是要補他早年沒吃上的份,便也不勸了,反倒提起了另一件事兒,&ldo;我覺得那音王妃應該和鍾舌有關。&rdo;
舒久點了點頭,&ldo;我後來想了想,也覺著應該是這麼個理兒。音王妃該是被鍾舌俯身之後才會說話唱歌的。那鍾舌,應該是九幽之地的鳥吧,叫聲恐怕也很好聽。&rdo;舒久琢磨著若是九幽之地的東西也能修成人形,那大鳥想必能修成個白衣翩躚,姿容絕色,歌喉猶如天籟的女子。
墨珩道:&ldo;男子也說不定。&rdo;
舒久一驚,&ldo;我就想想佛宗也知道?&rdo;
墨珩在舒久孕育鳳子時在他身上下了個隔絕他神思的禁制,後來忘了解。若是能記著解開,舒久那三百年的苦楚,便可以不受。他最近想起此事,這才將那道禁制解開。
原來便縱舒久沒有懷著墨璟也沒有鳳魂鳳魄在身,還是可以叫自個兒察覺他在想什麼。
舒久樂呵呵地吃完點心,把裹點心的幹荷葉扔了,撣了撣身上的屑,抹了抹嘴角的渣,收拾的不見一點兒差錯,這才拐到客棧所在的那一條路上。
遠遠就瞧著客棧讓兵給圍了。舒久一驚,心說這是什麼人犯了什麼事兒了惹得兵都把客棧圍了。他記掛墨璟他們的安危,排開瞧熱鬧的人擠了進去。
&ldo;你就是揭了榜的?&rdo;人高馬大重甲加身的漢子立在跟前,跟堵牆似的截住了去路。
舒久一行被接進王府,待如上賓。
舒久懷中的零嘴在進王府之前被分了個乾淨,舒久還挺惦記一樣花生酥,又脆又香的還沒吃幾個就讓分了。也不知啥時候能再買著。
進了王府,安頓下來,有彬彬有禮模樣嫻靜的丫頭來說王爺暫時忙著,等明日再見他們安排給王妃診病,請他們在王府小住。
煤炭球兒偷摸著出去飛了一圈兒,回來之後,往舒久肩上一歇,就道:&ldo;這王府裡頭有不得了的東西!&rdo;
第59章 朝菌蟪蛄
舒久正帶著墨璟玄參吃點心。蕭雨生不願意跟墨璟坐一塊兒,自己拿了一大塊米花糕就跑到珠簾後頭,坐在矮榻前的腳踏上躲著吃。
舒久吃了幾塊花生酥,覺著還是街頭買的更有味道。這王府裡頭的,總覺著差了那麼幾分人味兒。煤炭球兒忽然跳出來說了這麼一句,險些叫他嗆著。舒久趕緊喝了口水順了順,這才問道:&ldo;佛宗看見什麼了?&rdo;
墨璟玄參二人也不約而同將手中點心放下了預備好好聽著。
煤炭球兒道:&ldo;這王府裡頭,有幾間屋子,也不知是幹什麼的,戾氣煞氣沖天,要不是刻意壓制,三十里外就能看見。這麼重的煞氣,能壓製得我到跟前才能察覺,你說是不是不得了的東西?&rdo;
舒久推敲了個中關節,覺得墨珩所言甚是有理,便問:&ldo;佛宗以為那是什麼東西呢?&rdo;
煤炭球兒在桌上來回踱了幾步,舒久瞧著煤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