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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羅伯特也在內嗎?&rdo;哈利問道。

總司令微笑著搖搖頭：&ldo;我確定他沒有，但他哥哥約恩報了名。行政長必須管理大量金錢和救世軍的所有房產，羅伯特不是可以承擔這種重任的人，他也沒念過軍官訓練學校。&rdo;

&ldo;你說的房產是指歌德堡街的宿舍嗎?&rdo;

&ldo;我們擁有很多房產。我們的人員住在歌德堡街的宿舍，而其他地方，例如亞克奧斯街的房子，則是給厄利垂亞、索馬利亞和克羅埃西亞的難民居住的。&rdo;

&ldo;嗯，&rdo;哈利看著筆記本，用筆敲了一下椅子扶手，他站了起來，&ldo;我想我們已經佔用你太多時間了，埃克霍夫先生。&rdo;

&ldo;哦，沒有的事，畢竟這件案子跟我們有關。&rdo;

總司令送他們到門口。

&ldo;我可以問你一個私人問題嗎，霍勒?&rdo;總司令問道，&ldo;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你?我對人臉是過目不忘的。&rdo;

&ldo;可能是在電視或報紙上吧，&rdo;哈利說，&ldo;我偵辦過一起挪威人在澳大利亞遇害的命案，當時媒體大肆報導過。&rdo;

&ldo;不是，媒體上的面容我會忘記，我一定是見過你本人。&rdo;

&ldo;你可以先去開車嗎?&rdo;哈利對哈福森說。他離開後，哈利轉身面對總司令。

&ldo;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但救世軍幫助過我。&rdo;哈利說，&ldo;有一年冬天，我喝得爛醉，無法照顧自己，有個救世軍軍人在街頭把我扶起來。起初他想打電話給警方，認為警方會處理好，但我說我是警察，這樣會害我被開除，於是他帶我去了野戰醫院。醫院裡有人為我打針，還讓我在那兒睡覺。我得感謝你們才對。&rdo;

埃克霍夫點了點頭：&ldo;我想也差不多是這樣，只是不方便說出口。至於感謝的話，應該可以先放一旁，只要查出殺害羅伯特的真兇，就變成我們欠你一份人情了。願上帝幫助你和你的工作，霍勒。&rdo;

哈利點了點頭，走進接待室，站在埃克霍夫關上的辦公室門口看了一會兒。

&ldo;你們看起來很像。&rdo;哈利說。

&ldo;哦?&rdo;女子用低沉的嗓音說，&ldo;他有沒有很兇?&rdo;

&ldo;我是說在照片裡。&rdo;

&ldo;那時候我才九歲，&rdo;瑪蒂娜&iddot;埃克霍夫說，&ldo;虧你認得出來。&rdo;

哈利搖了搖頭：&ldo;對了，我本來想跟你聯絡的，有話想跟你說。&rdo;

&ldo;哦?&rdo;

哈利發現他說的這句話會被誤解，趕緊又說：&ldo;是關於佩爾&iddot;霍爾門的事。&rdo;

&ldo;有什麼好說的嗎?&rdo;瑪蒂娜聳了聳肩，口氣突然冷淡下來，&ldo;你有你的工作要做，我有我的工作要做。&rdo;

&ldo;也許吧，可是我……呃，我想跟你說這件事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樣。&rdo;

&ldo;表面上看起來怎樣?&rdo;

&ldo;本來我想告訴你我關心佩爾&iddot;霍爾門，結果卻毀了他的家庭。我的工作有時候就是這樣。&rdo;

瑪蒂娜正要回話，電話響起，她接了起來。

&ldo;維斯雅克教堂，&rdo;她答道，&ldo;二十一號，星期日中午十二點，對。&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