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頁(第2/3 頁)

法?&rdo;

&ldo;你是問我對年長男子和年輕女子交往有什麼看法?&rdo;她咯咯一笑，接著又沉默臉紅，&ldo;還是我對羅伯特喜歡未成年少女有什麼看法?&rdo;

&ldo;我沒這麼說，但這個女孩子可能只有十幾歲，是克羅埃西亞人。&rdo;

&ldo;izgubila sa se(我迷路了。)&rdo;

&ldo;什麼?&rdo;

&ldo;這是克羅埃西亞語，或稱為塞爾維亞-克羅埃西亞語。小時候我們常去達爾馬提亞過暑假，那時救世軍還沒買下厄斯古德莊園。我爸十八歲的時候去南斯拉夫幫助他們在二戰之後重建，在那裡認識了很多建築工匠家庭，這就是為什麼他指示我們幫助武科瓦爾的難民。&rdo;

&ldo;關於厄斯古德莊園，你還記得麥茲&iddot;吉爾斯特拉普這個人嗎?他是吉爾斯特拉普家族的孫子，救世軍就是從吉爾斯特拉普家族手裡買下厄斯古德莊園的。&rdo;

&ldo;哦，我記得。我們接管厄斯古德莊園的那一年，他出現過一段時間，但我沒跟他說過話，我記得沒人跟他說過話，他看起來憤怒又內向，不過我想他也喜歡西婭。&rdo;

&ldo;為什麼你會這樣認為?他不是都不跟別人說話嗎?&rdo;

&ldo;我見過他在看西婭，而且我們跟西婭在一起的時候，他常常會突然冒出來，又一句話都不說。我覺得他看起來很怪，幾乎有點讓人害怕。&rdo;

&ldo;哦?&rdo;

&ldo;對啊。他在厄斯古德的時候睡在我們隔壁，我睡的那個房間裡有幾個女生，但有一天晚上我醒來時，竟然看見一張臉貼在窗戶上，然後就不見了。我幾乎可以確定那人就是他。我告訴其他女生這件事，她們只是說我產生了幻覺，還說我眼睛有問題。&rdo;

&ldo;為什麼?&rdo;

&ldo;你沒發現嗎?&rdo;

&ldo;發現什麼?&rdo;

&ldo;過來，我給你看，&rdo;瑪蒂娜拍了拍旁邊的沙發，&ldo;你有沒有看見我的瞳孔?&rdo;

哈利傾身向前，感覺她的鼻息噴在他臉上，然後看見她褐色虹膜內的瞳孔似乎擴散到虹膜裡，形成一個鎖眼般的形狀。

&ldo;這是天生的，&rdo;她說，&ldo;叫虹膜缺損，但還是可以有正常視力。&rdo;

&ldo;有意思。&rdo;他們的臉非常靠近，哈利聞得到她肌膚和頭髮的氣味。他吸了口氣，覺得有種滑入熱水浴缸的顫動感。一個短促而堅決的嗡嗡聲響起。

片刻之後，哈利才發現這聲音來自門口，而不是對講機。有人站在他家門外的樓梯間。

&ldo;一定是阿里，&rdo;哈利從沙發上站了起來，&ldo;我的鄰居。&rdo;哈利花了六秒鐘從沙發走到玄關，把門開啟，這段時間他想到現在太晚了，不可能是阿里，而且阿里通常會敲門。

到了第七秒，他才發覺自己不該開門。他一看見門外的人，就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ldo;這下你開心了吧。&rdo;阿斯特麗有些含混地說。

哈利沒有回答。

&ldo;我剛吃完聖誕晚餐，你不請我進去嗎，哈利小子?&rdo;她露出微笑，紅唇緊貼牙齒，一隻腳橫向跨出，站穩身體，細高的鞋跟發出咔嗒一聲。

&ldo;我現在不方便。&rdo;哈利說。

她眯起眼睛，打量哈利的臉，又越過他的肩頭望去：&ldo;你家有女人在，對不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