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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是，跟平常一樣，哈福森坐在那裡聽我說話。&rdo;

哈福森從伊格廣場的證人報告上抬起頭來，咧嘴笑了。

&ldo;歐雷克需要有人跟他說說話。&rdo;蘿凱說。

&ldo;哦，是嗎?&rdo;

&ldo;嘖，這樣說太蠢了。這個人指的就是你，他需要跟你說說話。&rdo;

&ldo;需要?&rdo;

&ldo;再更正一次。他說他想跟你說話。&rdo;

&ldo;所以他要求你打電話給我?&rdo;

&ldo;沒有沒有，他才不會這樣做。&rdo;

&ldo;沒有。&rdo;哈利想了想，露出微笑。

&ldo;所以……你有空找個晚上過來嗎?&rdo;

&ldo;當然有。&rdo;

&ldo;太好了，來跟我們一起吃晚餐吧。&rdo;

&ldo;我們?&rdo;

&ldo;歐雷克和我。&rdo;

&ldo;嗯。&rdo;

&ldo;我知道你見過馬地亞了……&rdo;

&ldo;對，&rdo;哈利馬上說，&ldo;他看起來很不錯。&rdo;

&ldo;是的。&rdo;

哈利不知道該如何解讀蘿凱的語氣。

&ldo;餵?你還在嗎?&rdo;

&ldo;我在，&rdo;哈利說，&ldo;聽著，我們正在查一起命案，案情正在升溫，我想一下再打電話跟你約時間，好嗎?&rdo;

一陣靜默。

&ldo;蘿凱?&rdo;

&ldo;可以，沒問題。對了，你還好嗎?&rdo;

這個問題來得很突兀，哈利心想難道這是在挖苦他嗎?

&ldo;還過得去。&rdo;哈利說。

&ldo;我們上次說完話後，你的生活中都沒發生什麼新鮮事嗎?&rdo;

哈利吸了口氣：&ldo;蘿凱，我得掛電話了，我想好時間以後再打給你，替我問候歐雷克，好嗎?&rdo;

&ldo;好。&rdo;

哈利掛上電話。

&ldo;怎麼了?&rdo;哈福森說，&ldo;要找個方便的時間?&rdo;

&ldo;只是吃飯而已，跟歐雷克有關。羅伯特去薩格勒布幹什麼?&rdo;

哈福森正要開口，就聽見輕輕的敲門聲。兩人同時轉頭，看見麥努斯站在門口。

&ldo;薩格勒布警方剛剛打電話來，&rdo;麥努斯說，&ldo;他們說那張信用卡是依據假護照核發的。&rdo;

&ldo;嗯。&rdo;哈利靠上椅背，雙手抱在腦後，&ldo;羅伯特會去薩格勒布做什麼呢，史卡勒?&rdo;

&ldo;你知道我是怎麼想的。&rdo;

&ldo;毒品。&rdo;哈福森說。

&ldo;史卡勒，你不是說過有個少女去基克凡路的福雷特斯慈善商店找過羅伯特，店裡的人還以為那少女是南斯拉夫人?&rdo;

&ldo;對，是商店經理，她……&rdo;

&ldo;哈福森，給福雷特斯商店打電話。&rdo;

哈福森迅速翻閱電話簿，撥打電話，辦公室一片寂靜。哈利在桌上輪敲手指，心想該如何表示他對麥努斯的表現感到滿意。他清了清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