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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對不起，什麼是主腦？&rdo;唐龍問道。

刺巖卡主腦受不了。它幾乎很少很其他種族交流，最直接的方式就是吸取它們的基因，然後根據基因瞭解它們的一切。但是，眼前的事情時候不是簡單吸收人類基因能得到答案的，主腦只能忍受著這種和低等思維交流的折磨，繼續說道：&ldo;主腦，就是種族的控制者。她是主腦嗎？&rdo;

唐龍哈哈笑了起來，笑得鼻涕眼淚都出來了。

主腦不明白自己的話為什麼會讓汙染者發出如此怪異的聲音，又不像是語言，人類在發出這種怪聲音的同時，還分泌液體的排洩物，從眼睛和鼻子中流出來。

&ldo;對不起，對不起……實在太好笑了……哈哈哈……主腦，不，她不是，她有大腦，不過，和我一樣，只是普通人，不是主腦，可能也沒有機會當&l;主腦&r;

了……如果是法歇兒的話還有可能……哈哈哈哈……法歇兒……&rdo;

人類混亂不堪地思維讓主腦感到有些頭痛。主腦仔細聽著唐龍和艾漣的談話，揣摩著他們所說的內容，它的記憶中不曾有過這種古怪的生物行為，汙染者為什麼要保護一個同樣的人類？主腦能得出的結論就是她是人類主腦，生物特性要求任何一個生物都要不惜代價保護自己種族的主腦，這是進化的法則。但是，汙染者否定了，還說了一大堆廢話。

&ldo;為什麼要保護她？&rdo;主腦繼續問道，&ldo;難道她處於妊娠期？&rdo;

唐龍和艾漣都愣了一下，沒想到主腦會這樣問，馬上，艾漣的臉漲得通紅。主腦以為它猜對了，主腦觀察過很多生物，對生物特性的知識可以說是宇宙間最廣博的。它知道，很多雙性繁殖的生物都會保護已經妊娠的雌體，以保證下一代的延續，有時候甚至是犧牲自己的生命。主腦曾經見識過一種生物的雌體吃掉雄體，來保證營養產卵。

&ldo;無聊！&rdo;艾漣紅著臉說道。

&ldo;你……懷孕了嗎？&rdo;唐龍神情古怪地看著艾漣，好象還真的有些緊張。

&ldo;廢話！&rdo;艾漣真的生氣了。

唐龍鬆了口氣，&ldo;那就好……我也不知道刺巖卡會這麼問，還以為……&rdo;

&ldo;還以為什麼？&rdo;艾漣厲聲問道。唐龍不做聲了，看來艾漣是真的生氣了。

主腦又錯了。主腦更加疑惑了，它把這種疑惑歸咎於人類思維的混亂。

&ldo;那麼？你想和她交配？&rdo;主腦又問道。主腦知道，雄性生物在求偶時同樣會保護雌體的。

唐龍張口結舌，不知道說什麼好，看都不敢看艾漣。

&ldo;下流！&rdo;艾漣嘟囔道，&ldo;主腦怎麼這麼……&rdo;唐龍想說什麼，卻什麼都說不出來，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ldo;不對，&rdo;主腦的邏輯馬上否定了，&ldo;如果你們還沒有交配，而你為了她死掉，又怎麼能繁殖後代？&rdo;主腦自言自語道，完全被這些古怪無比的生物弄糊塗了。

突然，艾漣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呻吟。

&ldo;怎麼了，怎麼了？&rdo;唐龍急忙問道。

艾漣倒在地上，拼命地用手徒勞地抓著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