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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得好,會哭的孩子有奶吃,陳墨說了他就會回上一兩句。然而喬灼這種悶頭苦幹型,自然就少了許多關注度。
「做好自己的事情,別總想一些無關的,工作上的事我不會馬虎,我既然帶你就一定會對你負責。」玩笑歸玩笑,傅洄舟還是盡心盡力地消除喬灼的顧慮。
「哥在工作上的專業度我當然不會懷疑,我也不會因為任何事耽誤工作。」喬灼認真道,「只是哥,個人情感上呢?我和陳墨…誰在你心裡份量更重?」
「你都叫我哥了,你猜呢?」傅洄舟拄著沙發背坐起來,蹭到喬灼旁邊去,沙發墊被他蹭皺,堆積在膝彎,讓他有點坐不住,於是扒著喬灼的胳膊穩住身形。
「陳墨是我的同事,你是我的朋友,你見過誰更在乎同事的?」
喬灼沖他笑笑,「知道了,哥更在乎我。」
傅洄舟抻了抻眼皮沒回答,話是這麼說沒錯,怎麼聽起來怪曖昧的。他放開喬灼重新躺下,屁股蹭著沙發坐墊把它鋪過去。
一天的疲憊讓他想伸個懶腰,喬灼坐在沙發另一頭他又伸不直腿,乾脆把自己的小腿一抬,搭到喬灼腿面上去,盡興地伸了個懶腰。
他拿腳尖點點喬灼,「把電視開啟唄。」
一個人的時候總是愛玩手機,可是喬灼來了之後,他總覺得要兩人一起做點什麼才好,要不然找個室友有什麼意義?於是「沉寂多年」的電視機重新登場。
最近的電視節目實在無聊,喬灼覺得電視裡的綜藝還不如面前的茶几好看,即使一天在家的時間並不長,也被傅洄舟收拾地乾乾淨淨,擺著吃食水果。
他不愛看電視,但他愛陪著傅洄舟,即使傅洄舟喜歡的電視節目已經讓他瞌睡到開始點頭。
他靠在沙發上,視線自然下移,看著傅洄舟搭在自己腿面上的小腿。
剛洗完澡,穿著睡衣,睡褲皺起,露出腳踝和一截兒小腿,腳趾尖被水汽蒸騰成偏紅色。這人沒多大力氣,踹人像撓癢。
鬼使神差地,喬灼又圈住了傅洄舟細白的腳踝,大拇指摩挲兩下,手上又收越緊,緊到傅洄舟開始疑惑。
「你怎麼啦?我又沒看恐怖片。」
「嗯?沒有。」喬灼看著自己的動作怔愣片刻,稍稍鬆勁兒,雙手交叉在後頸靠在沙發上,「我怕你看綜藝太激動,踹我一腳。」
「什麼呀,我才不會。」傅洄舟盤腿坐起來,關了電視機,「都快九點了,回去睡覺吧,真的好累。」
喬灼機械地點點頭,目光順著他的腳踝,從盤起的腿上落到返回房間的步子上,他想紅色和白色該是世界上最相配的眼神。
「抱歉啊哥,你的腳腕兒被我攥紅了。」
他發誓他只是在陳述事實,並且表達歉意,然而看到傅洄舟迅速加快的步伐,以及瞬間通紅的耳朵,他才意識到這話有太多曖昧成分。
他撓撓頭,看傅洄舟的房間門關上,正準備回客房,家門卻被敲響了。喬灼疑惑,這麼晚了誰會來找傅洄舟。
他走過去開門,一大捧玫瑰花突兀地擠進視野裡,抬頭一看,眉頭立即皺起,「你來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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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幹什麼?」
「為什麼是你來開門?你真的跟他同居了?」梁崇擺好的落寞表情沒有派上用場,來開門的並不是傅洄舟,「傅洄舟呢?」
他沒再與喬灼過多周旋,這麼多次了,連鎖都被換了,他當然也長了記性,對於現在的傅洄舟來說,苦肉計比強勢好用。
門開的角度太小,梁崇側身想要擠進來,喬灼死死抓著門,不知道該不該放他進來。
於他個人而言,他當然想把門關上把人趕出去。可這是傅洄舟的家,他好像沒什麼權利,而且如果是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