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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君湊到我身邊,輕聲說著「我看那胖子上次抹尿的時候,腦袋裡進了尿了,都不看看什麼情況,他不過來,咱倆就往前去些,儘量離他近些,免得生了岔子!」
我點了點頭,這些日子相處下來,我發現婉君是因為經受的磨難委屈多了,給自己披上了一層保護,其實心腸並不壞,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我和婉君兩人並肩向前走了幾步,站在王敢當背後近一步遠,這樣一來,相互間也能來的照應。
這個宮殿的二層像是沒有盡頭一般,走了足有兩三個鐘頭都尋不到通往三層的樓梯在哪裡,葛宮殿木在不經意間也顯露出些許的喪氣,不過他強裝出一副堅定的樣子,向前帶著隊,團隊的人雖少了,不過他仍是這幾人的領袖。
第56章 鏡魔
又行了幾十步,葛宮殿木停下了,只見得前面的地面上躺著十幾人的屍體,手筋腳筋皆被挑開,喉嚨間一劍割斷,鮮血變得凝稠,積聚成了一灘血泊。
巴拓娜見到族人的屍首,掩面痛哭了起來,王敢當上前摟住她的肩膀,安慰著她,可巴拓娜完全不領情,狠狠的推開了王敢當,使得他一臉委屈,啜泣著也哭了起來。
僅剩下的那幾人見到族人的屍體,眼眸中溢位惶恐的神色,一時間低頭怯聲私語,打著退堂鼓,不想再繼續向第三層進發。
葛宮殿木只聽著他們的議論聲,沒有說話,自責著,這些族人都是他從十萬大山之中帶出來,如今面前躺著那些人得屍體。
僅剩下的那幾人中的一人怯生生的湊近葛宮殿木,聲音極低的說著「我們幾個人想原路返回去,不想在這裡丟了性命!」
葛宮殿木搖了搖頭,目光堅定「不行!在這鏡子陣群之中走散的族人都死了,你認為你們能活著出去嗎?」
葛宮殿木的話使得那人啞言,「這……」他應當知道葛宮殿木所說的都在理,只是在死亡的面前,螻蟻尚且有求生之慾望,更何況他們,可是剛才那些想要求生的族人的屍體躺在眼前,這活生生的先例讓他不敢再動這樣的念頭,只得硬著頭皮跟著葛宮殿木繼續向裡走。
葛宮殿木招呼著身後的人,無論如何都要跟緊他,現在死了這麼多人,他很傷心,他不忍再看到任何一個人受到一點傷害,更不願意看到一個人死去。
巴拓娜抽泣著,深深地鞠了一躬,跟在葛宮殿木的身後向前繼續前行。
我和婉君兩人直覺得這鏡子陣群絕不是隻有鏡子這麼簡單,肯定有妖物在其中作祟,要不然這些十萬大山的族人不會喪命,王敢當如今眼中只有巴拓娜,危險早就拋在了腦後,屁顛屁顛的跟在巴拓娜的身後,倒是有幾分像一條京巴,不過此時此刻,我和婉君兩個人清楚,這不是開玩笑的時候,前途未卜,所有都是個未知數……
我們一行人又在鏡子的陣群中前行了很久,這第二層如同一個迷宮般,不管怎樣的做著標記,都無法走出這鏡子陣群,一行人在這陣群之中少說行進了已有半日之久,肚子都餓的咕咕直叫,體力也跟不上了,葛宮殿木嘴上雖不說,強裝出一副淡然的樣子,只是從他愈發加速的腳步中,能夠看出他內心的焦急。
王敢當擔心巴拓娜餓壞了身子,從肩搭子裡摸出了一個饃來,遞了上去,「我這肩搭子裡就這一個饃了,給你吧!」
巴拓娜瞧了瞧王敢當手中的饃,肚子著實是餓的不行,道了聲謝謝,接過饃就幹吃了起來。
這兩個字從巴拓娜的口中說出,聽在王敢當的耳朵裡就像是聽了全世界最美妙的樂章一樣,臉上頓時樂開了花。
婉君本身就是邪祟,用不著進食,可我這凡夫俗子的身子折騰了這麼久,早就餓的前胸貼了後背,我瞭解王敢當,他那肩搭子裡肯定有存貨,湊上前去,勾住他的肩頭,「我也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