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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坐在沙發上。
裴父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不過也沒那麼誇張,頂多是使勁親那孩子的臉罷了。”
裴曜鬆了一口氣,抬頭看著身為芭蕾演員的鄧欣女士跟只花蝴蝶一樣在家裡亢奮地到處亂飛,眼裡還冒著精光。
接下來幾日,裴家對他每日從片場回來這件事高度重視,一日不落地召開家庭會議,分析幽採對他好感度波動。
裴曜認真聽從,並時不時記上筆記。
但連續聽了好幾天,裴曜發現好像一點用都沒有。
鄧欣女士說在相處時得保持紳士風度,要細心妥帖地照顧對方,不落下每一個細節。
裴曜努力照做,卻發現力氣好像格外大的幽採沒什麼需要照顧,就連礦泉水瓶擰開這種細節,他都沒機會做——幽採把水瓶看得跟口糧一樣緊,壓根不需要他動手。
觀察了好幾天,幽採怎麼樣裴家沒觀察出來,倒是觀察到了裴曜不對勁,天天頂著一脖子的紅斑回來。
裴曜覺得沒什麼,只是正常的過敏症狀。他之前搞樂隊碰到的鼓手還時不時起蕁麻疹呢。
鄧欣女士卻覺得有些不對勁——片場哪裡會那麼巧合,正好天天有鮮花,正好裴曜天天碰到。
更何況按照裴曜輕度花粉過敏的情況來看,要造成這樣的紅斑,必須要跟過敏源很相處得很近才對。
裴曜在片場離得最近的就是幽採,兩人偶爾也只是偷偷牽個小手,哪裡會去接觸鮮花?
在鄧欣女士強烈要求下,裴曜去了一趟醫院,重新去檢查過敏源。
醫生詢問了裴曜,讓他回憶前段時間有沒有經常接觸什麼東西,接觸那些東西后經常感覺有些不對勁,出現呼吸困難,心跳加速,脖子像是被毛衣勒住的症狀。
裴曜回憶了一下,說沒有。
醫生讓他再好好想一想,他們好做一個初步的篩選調查,以此來檢測出新的過敏源。
裴曜想了一下,不知怎麼就想起了幽採。
似乎每一次跟幽採見面時,他都會出現心跳加速,臉色發燙,臉立馬就能從脖子紅到耳垂,還有些呼吸不過來的情況。
看到裴曜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醫生再一次詢問裴曜思考後有沒有得出什麼結果。
裴曜沉思了一會,有些瞭然地得出了結果。
原來他愛幽採愛得要死啊。
裴曜拿著檢測結果回家,第一時間告訴鄧欣女士自己身體沒問題。
甚至不止是沒問題,檢測過程中花粉過敏程度還跟之前相比減輕了不少。
鄧欣女士對此抱有質疑態度,拿著檢查單子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
最後,她抬頭看了裴曜一眼,欲言又止道:“那你脖子上像紅斑的那些痕跡……”
裴曜正在低頭喝水,下一秒,鄧欣女士神色凝重地湊近他:“不會是你跟那孩子親熱時弄出來的吧?”
兩個年輕人,年輕氣盛火氣又足,折騰出些痕跡似乎也不奇怪。
裴曜立馬被水嗆得咳出驚天動地的聲響,好一會才被驚魂未定地緩過來,眼睛發直地望著鄧欣女士。
鄧欣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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