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潸然淚下,雖然女兒已經變了番模樣,可畢竟血濃於水,那種血緣之親是無論如何也消磨不掉的。李大柱一把上前將她抱住,嗚嗚的失聲痛苦,那名叫換芳的女孩兒則狠狠地咬在了他的肩膀處,而那男人似毫無知覺,女孩兒咬了一會兒,察覺他並無惡意,便嚶嚶低鳴起來,類似動物受傷時發出的叫聲。
李大柱有感恩戴德一番磕了幾個響頭便將換芳領走了,衙門終於清淨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拜師騎馬 贈寶玉兔
蕭衍捏著帕子站在衙門外院中,手裡的帕子已經洗乾淨,這一陣事務繁多便忘了還她,幾個衙役走過來,見蕭衍手中握著一方女人家的手帕,說是驚駭也不為過了,這麼多年從未見過蕭衍與女人來往過,莫非鐵樹也開花?調笑著問道:“蕭捕頭,這手帕挺俊的哩!哪家的姑娘送的哇?”
蕭衍一窘,看著身旁的人一臉興味,冷冷說了三個字:大人的。
什麼?大人的!不會吧…,這三個字其中的涵義那可深了去了,沒有關係怎麼把自己的貼身之物送給他?看這這蕭衍平日冷硬嚴肅,人稱冷麵羅剎,原來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不行,以後得好好孝敬他。;撈不到大魚喝喝魚湯也是好的…
如玉走到前堂,朝他淺淺一笑:“來了?”
蕭衍低聲說道:“嗯。”接著便向外頭走去。
“哎,你等等,我有事求你呢!”說完便急匆匆地進內院去了。
不一會兒,只見她換了身衣服,頭髮隨意的綰著,只插了只青竹白玉簪,身穿淡粉色織錦中長衫,外套一件翠青緞面小襖兒,腳蹬駝色羊皮小靴,清雅秀智英姿颯爽。
穿的倒是簡單幹練,蕭衍心中有些疑惑,看她這般打扮倒是有些摸不清了,如玉笑吟吟地望著他說道:“我想跟蕭捕頭學騎馬,不然到哪去都不方便,敢問蕭捕頭收不收我這個徒弟呀?”
想到那天兩人共乘一馬的尷尬,心中湧上些不自在,但他同時又有些猶豫,這樣是否有些不妥?可再一想也的確沒有更適合的人選了了,蕭衍咳了聲,“我盡力。”
如玉嫣然巧笑,眉宇間透著說不出的狡黠靈動:“那師傅在上,請受小女一拜。”說著要朝他鞠個躬。
蕭衍聽出她話音裡的調笑,又蹙起了眉。
如玉笑嘻嘻的拍拍他的肩膀:“蕭捕頭,何必整日繃著張臉這麼嚴肅呢!小心娶不到媳婦兒呦!”如玉料理公務時認真正經,平日臉上卻總是掛著笑,看起來十分動人。
花笑春風,駕啼麗日,兩人牽了匹馬來到郊外,天空一碧如洗,空氣中帶著泥土的清新,滿地芳草如茵,遠處山巒疊嶂,如同蒙上面紗的神秘少女,要不是眼前的人不太合適,倒真是個約會的好地方。
寶馬‘閃電’咴咴地噴著重重的鼻息,親暱的磨蹭著蕭衍的脖頸兒,蕭衍安撫地拍了拍馬頭,像是看著愛人一般寵溺親密,如玉鮮少見他露出如此柔和的神態,說道:“蕭捕頭應當多笑笑才是,這樣才能虜獲人家姑娘的芳心。”
蕭衍有些不快,這女人竟然還操心起他的終身大事了,實在有些多餘。
如玉一靠近閃電便被噴了個響鼻兒,弄得她一臉的口水,這臭馬!如玉憤憤的與它對視著,蕭衍有些無奈的看著這一人一馬,拿出帕子想給她擦擦臉,抽出一看是她的那條,緊繃的俊臉閃過一絲慌亂,趕忙又塞了回去,他認為在這個時候拿出來絕非良機,他一個大男人隨身揣著人姑娘家貼身手帕叫人家作何感想,看著如玉似皺非皺含嗔帶怨的無辜表情,不自覺地露出幾分笑意。
如玉從未見過蕭衍笑,冷峻的五官瞬間柔和下來,與平日大相徑庭,一時呆住了,也顧不得臉上的口水了,帶著些嬌憨說道:“蕭捕頭,你笑起來真好看。”
蕭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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