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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新房裡突然安靜下來,入眼皆是一片奪目的紅色,看的人越發緊張不安。
溫寧提著裙擺慌亂地進了內室,側坐在床沿,然而剛剛坐定,身後便貼上了一具緊實有力的軀體,將她轉了過來。
被溫熱的氣息一包圍,她眼睫止不住地亂顫著。
「幫我解開。」謝景辭含上那微紅的耳尖,隨即握住她嫩白的指尖帶向自己的衣領上。
溫寧垂著眸,不太敢直視他的眸色。
可眼睛不看,指尖便毫無章法,一不留神滑過了他的喉結,眼前的人呼吸忽然便粗重了起來。
指尖微顫,溫寧慌亂地抬眸,一眼撞進他深不見底的眼睛裡,呼吸也跟著亂了起來。
「解不開?那要不要我給你示範一下?」謝景辭低低地一笑,隨即指尖一挑,溫寧那扣的緊實的衣領頓時便敞了開來。
細膩柔白的脖頸若隱若現,像一塊上好的羊脂玉,讓人忍不住觀摩把玩。
溫寧羞窘地別過了臉,臉龐微側,紅衣下的雪白反而散的更開,心念一動,謝景辭便低下了頭去,踏雪尋梅。
他吻的太急,解著釦子的手跟不上滑落的唇。溫寧被吻得有些迷醉,神思渙散之時,忽聽見「刺啦」一聲裂帛,才發現那繁複的嫁衣已經盡數堆疊到了腰間。
身前一涼,溫寧連忙伸手去擋。可那半遮半掩的模樣卻愈發蠱惑人心,謝景辭眼眸微深,握上了她的手腕,稍稍一使勁,那細弱的手腕便無力地束在了頭頂。
微癢,微麻,溫寧隨著他的俯身難耐地顫著腰肢,不多時,點火的人沒趕走,那掛在腰上的嫁衣反而隨著她的扭動一點點滑落到了腳邊。
束縛著腰肢的繁複嫁衣一落下,溫寧鬆了口氣。
可沒了束縛,也就沒了遮擋,細細的腿一彎折上去,那鎖著她的人便忽然傾身而下,逼得她喉間逸出了一聲細細的輕吟。
浮浮沉沉間,溫寧緊緊抓著他結實的雙臂,眼角濕紅,紅色的床鋪慢慢被淚意侵染,暈的更深。
兩側的紅燭靜靜地燃著,大紅的喜帳緩緩落下,只有那掛在腳尖的小衣一顫一顫的,像掛在樹梢的枯葉,隨著風忽搖忽擺。
又像是那被碾碎的聲音,斷斷續續的飄零在夜風中,帶著些許的勾人的哭腔和顫音。
半晌,隨著那嫩白的腳尖忽然繃直,這小小的一塊布料終於掉落到了榻下,可一室的旖旎卻許久都未停息……
因著擒賊有功,謝景辭一連休了十日婚假。
半年多的孤枕難眠,在這十日裡,他齊齊向溫寧討了回來。
到了此時,溫寧總算才明白什麼叫做欲哭無淚。枕邊的人總能用最溫柔的語氣做著最兇殘的事,一次次用實際行動打破她的認知和想像。
每每她哭著哀求,謝景辭總會輕柔地吻去她的淚,或急或緩,或輕或重,也皆由著她開口。但無論怎麼選擇,都逃不脫被折磨地哭出聲的命運來。
更可氣的是,淨室裡竟真的如他當初在榻上說的那樣,砌了一座華麗寬敞的湯池。
溫寧一開始累的身心俱疲,被抱進了湯池之時,還曾誇過這湯池的寬敞舒適。
直到後來,每當她沐浴之時,謝景辭也借著「寬敞」的名義踏了進來,她才明白了這人的陰險。
然而為時已晚,湯池再寬敞也就那麼一點,謝景辭雙臂一撐,溫寧便被困在了他和池壁之間,避無可避,只好予取予求,任君擷取。
荒唐的日子裡,唯獨有一天格外不同。第十日是他休沐的最後一日,不知為何,謝景辭今日忽然要帶她出門。
前一晚,溫寧差點被他掐著腰釘死在了榻上,第二日又累又氣,任憑他如何叫起也不願搭理。
謝景辭倒也沒強求,輕柔地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