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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寧實在不想配合這嬌小姐的脾氣,明明初次見面,也不知她為何如此針對自己。
「明姐姐的提議固然是好的,但阿寧手拙,也不善撫琴,怕壞了姐姐的舞。」
「瞧我,不該提起妹妹的傷心事的,妹妹若有什麼難處,儘管跟我說了去,便是實在獻不出什麼才藝,想必祖母也不會怪罪。」
明容瞧她似乎真的什麼也不會,頓時放下了心。
她不知,壽宴豈止是宴席?
定國公府的老太君做壽,必然是全京師的豪門貴胄雲集。
時喻定然也會來,青梅竹馬許久,按理也該定下來了,可舜國公府遲遲沒有動靜,明容拉不下臉去問,只好在宴席上打算大展風頭,讓時喻著著急。
偏在這時候,來了一個外小姐,還是個容貌身段極佳的。恐怕賀壽是假,說親才是真!幸而樂容提醒了她留心,要不然半路上被截胡,有理可都說不清。
「多謝姐姐關心,阿寧思慮一番再做決定。」
溫寧垂眸,看著明容這麼緊張壽宴,大約有些明白了。其實她本意也不想出風頭,如今又知道了世子的身份,更加不想久留。因而獻禮一事,還是低調些好。
明容見她頗為低順,終於滿意地離開了。
溫寧回到了憩園,頓覺身心俱疲。
直至看見那株高大的海棠樹,便如同看見了母親,輕輕地貼上去。
銀環只以為她是受了明容的氣,並不知曉這一日她見了謝景辭想起的從前的諸多委屈,只好煮了一壺安神茶,勸她歇下。
這一覺昏昏沉沉,夢裡溫寧彷彿不是在憩園,而是在蝶園,往事一樁樁、一件件,在腦海中錯亂。
直到一聲催促,溫寧才終於從夢魘中睜開眼,此時已夜幕西沉。
銀環給她擦了擦額上的汗:「姑娘,世子來了。」
世子?
他來了。
溫寧看著銀環的臉,慢慢與蝶園裡照顧她的念珠重疊。一時竟分不清,這到底是夢,還是現實……
作者有話說:
有沒有在看的小可愛呀
第5章 私會
「念珠?」銀環有些疑惑,「念珠是誰?」
這麼一問,溫寧方才清醒一些,發覺自己把囈語說出了聲。
「一個舊識罷了。」
驟然被勾起了思緒,溫寧有些悵然,她走了大半年了,蝶園裡的人大約也都遣散乾淨了吧。
沒人照顧,也不知那株親手栽下的梔子還能不能成活。
未來得及深思,忽而又想起方才的通傳,頓時有些警醒:「你方才說誰來了?」
「世子來了,就是大房的長子,謝大公子。」
銀環以為她記不清關係,解釋了幾句。
沒想到話一出口,忽見姑娘向上拉住了被角,神情有些緊張。
「他來做什麼?」 溫寧語氣有些冷。
那一日明明說好了一別兩寬,今日卻不得不住在同一屋簷底,也難免溫寧有危機感。
「這……我也不知,不過世子手中拿著一個檀木盒,約莫是給姑娘補禮來著。」銀環倒是很高興,「早上才說過,傍晚就送過來了,世子對您還真是上心。」
多一個照應的人,姑娘在國公府的日子也能好過一點。
「檀木盒?」
溫寧嘴唇輕抿,眼眉微低,長睫落下一片陰影。
既然來了,那便也趁此解釋清楚。她可不想被誤會來國公府是另有所圖。
謝景辭站在海棠樹下,長身玉立,聽見腳步聲一回眸,便看見溫寧一身素色紗衣,眸中劃過一絲詫異。
她穿素衣,也別有一番風情。
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