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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戲真難啊!時澗抱著腦袋倒在床上,悲痛的想。
第71章
有人說過:心裡有鬼就看什麼都有鬼。時澗以前對這話沒什麼感受甚至嗤之以鼻,現在才覺得這簡直就是一句哲理。
他咬著吸管坐在一片空地上,趁著忙碌的間隙放空自己。
幾天下來,沒看出來文斯到底是不是臥底,更沒看出來對方到底有沒有猜出什麼不對勁,倒是把時澗自己累的夠嗆。
當然,不是身體的那種,而是心累。
他現在怎麼看怎麼覺得文斯的眼神不對勁,連對方隨手遞過來的東西都只會笑著接下然後不動聲色的放在一旁不去關注,在光腦上隨便翻翻新聞都覺得自己被眼睛盯著,幾天下來時澗感覺自己瘦了一圈,大概髮際線也後退了那麼一丟丟。
得知這個訊息的納維爾在通訊中毫不猶豫的嘲笑了他,得到了時澗一個忍無可忍的白眼。
裴安最近過的很慘,他和時澗早就說好抽空就去對方的實習軍團玩,又帶著特設學院的標牌有臨時通行的權利,但他竟然連一次空閒都沒抽出來!
士兵的忙碌程度完全超乎時澗的想像,直接導致他和裴安之間的對話也因為對方的間歇性消失而斷斷續續的。
對著文斯他又覺得心裡彆扭。
一圈人比較下來,納維爾居然成了最好的傾訴物件。
每次發訊息時時澗都在心中嘀咕著:罪過罪過,打擾忙碌的少將先生真是罪過。然而手上的訊息卻一點都不停。
納維爾到底忙的要死,也沒法做到秒回,但還是比裴安的效率高出不知道多少。
時澗簡直納悶,甚至對納維爾提出了第十軍團是不是在故意惡整學生的疑問。納維爾聽了簡直無言以對。
「這是士兵的必經之路,戰場上哪有能整天回覆資訊的?」
時澗想了想,覺得他說的也對。
但和納維爾聊天雖然也能解悶,卻也有弊端。那就是時澗只要看到納維爾的名字,就會止不住的去想那山中的連線門那件事,忍不住想到父親,想到一連串的事情。
時澗雖然腦子裡能裝很多知識,但卻挺煩給腦子裡裝這種繁雜的事。他一直等著納維爾那邊的動靜,但對方卻始終沒有什麼進展,弄得時澗著急又不敢多催。
從納維爾說的那些一開始準備認識他讓他幫忙治病時就已經設下的套路來看,對方的計劃總是在他的想像外還要更進幾步的。時澗並不擔心納維爾辦事的準確與效率,只是等的頗有些著急。
這事他又不能到處亂說,只能偶爾去納維爾那蹭飯才能緩解一點焦急的情緒。
這時十一軍團的軍團長外出回來,飛行器就停在時澗坐著的休息室對面。原本時澗對他沒什麼太深刻的印象,但現在知道他其實是納維爾的手下,而且自己的整個實習經過也是對方一手操辦的,自然對自己和納維爾之間的事比旁人知道的多些。
納維爾在軍團中巡查這件事,別人可能不知道,但這位軍團長肯定知道。
而納維爾半夜用最高許可權開窗這類事,已經不知道做過多少次,恐怕這位軍團長也知道。
時澗還記得昨天納維爾和他一起吃飯時,他無意間問到那個窗戶的問題時,對方一臉無辜的表示他是動用了最高許可權,說完還淡定的喝了一口咖啡。
時澗聽到的一瞬間差點噎住,費勁吧啦的把嘴裡的食物嚥下去後,才頗為滯後的表示了自己的震驚:「最高許可權?」
他的聲音太大了,以至於旁邊幫他們收拾碗碟的機器人都轉過來衝著他眨了眨閃著紅光的眼睛,在分辨出他並沒有在下達指令之後才帶著碗碟離開。
納維爾並不懂他為什麼這麼驚訝,微微搖頭皺眉放下手中的咖啡杯,與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