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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精神力的能量?」時澗翻轉著金屬片看了好幾遍,「被割裂的區域裡有精神力很強的人?還不是一個,是一批?」
這件事納維爾還沒有那麼清楚,也只能說說自己的推測:「最早的資料太過機密,我也拿不到。但是看到不少記載中說入口洩露那次,我們的對手巨獸非常兇猛,甚至可以輕鬆地擊穿機甲外殼。雖然我們最終還是依靠精神力部隊獲得了勝利,但依舊損失慘重。」
「那就更可怕了……」時澗喃喃道,「連巨獸都有了精神力,他們是全員變異了?!」
納維爾只點頭,不再多話。
時澗被這過大的資訊量砸的有點頭暈,他實在不知道自己該做出什麼表情。雖然納維爾話裡話外暗示他的父母可能在第二次入口洩露中出了事,但各種可怕的可能性在他腦中閃過,讓他不知道該如何面對。
他的父母究竟是被割裂的區域中的人民?還是前去壓制計程車兵?
這一點就足夠他們沉默良久了。
現在他們也沒有更多的資料能證明這些事,想得太多也只是徒然浪費精力。時澗不由得輕嘆口氣,覺得人生還真是艱難的要命。
「所以我出生那年,發生的那次損失慘重的衛國戰爭?!」他突然想到了這點,提高了聲音,「就是指……?」
時澗沒有說完,但納維爾當然懂得他的意思,點頭承認了他的猜測:「確實是被包裝過的入口洩露。」
納維爾微微低頭看著坐在自己腿上的時澗,與對方望過來的眼神四目相對:「雖然一定程度上確實已經算得上衛國戰爭了,但這件事到底沒有那麼單純。」
「如果沒有第一次的割裂,就不會有第二次的攻擊,一切禍根都是從最初種下的。」時澗咬牙說。
「但普通的民眾是無辜的,」納維爾想的比他遠一些,「不論最初災難發生時其他還沒有被感染區域的人民,還是現在不知情的人民,都是無辜的。」
「但被割裂的人民也是無辜的,他們也是惡意手段戰爭的受害者。」時澗不服,瞪著圓圓的眼睛懟納維爾。
少將先生看的心跳,不自覺的又湊上前去,想要親親對方的眼角。
哪知這次時澗有所防備了,立刻往後仰了些,將將躲開他的突然襲擊,但臉頰和耳朵尖都不由得湧上來一片緋色。
「你幹嘛?」可算是讓他逮到機會問了,前面兩次他都還沉浸在懵逼狀態,根本沒來得及問納維爾為什麼這麼做就被別的話題糊弄過去了。
被躲開了納維爾也不生氣,只是露出一個淡淡的笑意,清淺的幾乎看不到,對時澗的問題避而不答:「被割裂的人民確實是無辜的,所以應該由他們自己與決策者對峙,選擇最適合他們的未來。」
時澗聽他話裡有話,想是已經有打算了,才放下些心。他心裡知道自己沒多大官職,不應該詢問具體的事情,但還是有些擔心,不知道對方想怎麼做,便忍不住問了句:「你一個人能搞定嗎?」
納維爾轉過眼認真地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眼神能滴出水來,看的時澗都有些不自在時,才說:「誰說我是一個人?這不是還有你嗎?」
時澗的臉立刻就紅了,想要從他懷裡跳下去:「別胡鬧,我勢單力薄,能幫你什麼?」
納維爾摟緊了不安分的:「當然有用,我要做阿爾斯特的家主,你說你的作用大不大?」
要做家主需要和所有繼承資格的人都比賽一場,精神力恢復的情況自然重要。但這個時候提什麼家主?
時澗第一反應略有點生氣:什麼時候了還想著自家的權利?
但立刻就反應過來:納維爾剛剛已經說過,自己許可權能看到的資料有限,阿爾斯特的家主就不一樣了,五大家族之首,他們現在覺得無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