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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即便是這樣,檀越還是和路過的一名穿著黑色工裝的男子撞上了,檀越急急忙忙先鞠了一躬,說道:「對不起。」
「沒關係。」
那人離開之後,檀越才發現地上憑空多了一個手環。檀越看著那個手環有些熟悉,可一時腦袋裡卻記不起來自己在什麼時候見過這個東西。
江然轉過身來走近檀越,看著檀越發呆,問道:「怎麼了?」
檀越趕緊將那個手環藏在了身後,說道:「剛剛有個人落了一個東西,我去問問是不是他的。」
江然順著檀越的視線看去,正好看到半截背影,正拐彎走近了看不到的地方。
檀越和江然交代之後便追了上去,心跳急促,頭腦變空。
「這位先生……」檀越對著那個背影叫道。
工裝男子會心一笑,轉過了身子,問道:「你在叫我嗎?」
檀越走近了那個男子,將手中的手環遞給了對方,說道:「請問這是您掉的東西嗎?」
檀越特意走得更近些,想要看清楚對方的模樣,只是對方戴著口罩又戴著鴨舌帽,檀越不得其法。
「對不起,我沒有這個東西,您還是問問別人吧。」
工裝男子留下這一句話之後就往前走了,到了最近的一個電梯間後轉彎沒了蹤影。
檀越覺得是自己多心了,想著江然還在那裡等著他,於是往回走去。
才轉過彎來,才發現江然的身邊又圍上了一群人。
他不僅在舞臺上是焦點,這樣優秀的人放在哪裡都該是焦點,檀越遠遠地看著江然,覺得江然天生就帶著一盞聚光燈,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他的身上。
他嘴角噙著的笑,也是那般的從容,眼裡總是含著笑。
自己和他的交集好像是上天跟自己開的一個玩笑一般。他是暖陽,可自己是陰翳,他是高高在上的主宰,可是自己像是一隻生活在深海里的一條奇形怪狀的魚。
他是自己的遙不可及,是會被風吹走的人,浪打去的人。
明明喜歡他就已經很滿足了,是什麼時候自己開始那麼貪心,想要獲得他的肯定,甚至是因為他的鼓勵,自己就已經想要和他站在一起了呢?
檀越整理整理了心情,邁步向江然走去。
現在,至少是現在他要將自己裝備起來,要學著和江然一樣面對事事時候的從容,可不能再給江然添麻煩了。
「我能不能請前輩您吃個飯?之前前輩對我關照那麼多。」
說話的是一個小男孩,叫沈之則,是sf新簽的演員,靠著一張男女通吃的臉最近正火在風頭上,他仗著兩個人在同一間公司裡想要和江然攀關係。
江然笑著打了個太極,說道:「今天可能沒有辦法,還在趕行程,可以之後再約,到時候我請你吧。」
沈之則仗著自己形象尚可,又聽說過關於江然的小道訊息,也不顧身邊經紀人的勸阻,走近了江然,嘟起了腮幫子,說道:「是不是您已經有約會了,所以才不願意接受我的邀請,那我要問問紀文姐才行!」
江然臉上的笑僵著,不想和他有牽扯,這人不太識相。
江然瞥到了檀越之後,笑著對他伸出了手。
在檀越看來,他在拉自己進到光裡面。
「呀!紀文姐呢?」沈之則皺了皺眉頭,看到了站在一邊的檀越,想起來這個人好像一直跟在江然身邊,於是走近了檀越,問道:「你是新來的助理?」
檀越微微一笑,下意識把自己的工作證明拿在了手上,「嗯。」
沈之則看到江然一直在看著這邊,心裡雖然不悅,還是牽起了檀越的手,問道:「前輩之後是不是真的要趕行程呀?」
「嗯。」檀越不肖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