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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然在弦上撥了一下調音,笑著說道:「您點歌?」
立夫微笑著看著江然撥弄吉他弦的手,問道:「《停春》可以嗎?」
江然的手突然顫了一下,指節輕輕叩了一下擋板,猶豫了一下才說道:「可以。」
這是一首中國風的歌曲,江然作詞曲,是江然剛剛出道的時候發出的專輯上的歌,傳唱度很廣在國內歌壇上掀起了一陣中國風的浪潮,甚至流傳到了海外。
江然唱著唱著突然停住,但是手還沒有停下,繼續彈奏。
在屋裡的所有人都發覺到了不對的地方,紀文更是快要衝上去,她不知道這個嘉賓到底是何居心。
立夫問道:「是不是缺了一點什麼?」
江然沉默。
因為這首歌本來就是和林緒一起唱的,剛剛他停頓的地方會由林緒插入一段戲詞,少了這一段,整首歌沒有像原曲一般那麼璀璨了。
林緒原本是唱男旦出身,在倒倉時便退出了舞臺,等到再好的時候已經沒有了他的位置,又沒有一技之長,還好是嗓音和形象條件優越,被sw發掘,和江然一起出道。
立夫只是一個導|火|索,江然終於還是站了起來,走到了門外,說道:「我去問問他願不願意來唱。」
檀越急忙追出去,跟在江然的後面,江然走他便跟著走,江然停他就跟著停。
到頭來,江然還是嘆了一口氣,問道:「你覺得我該去嗎?」
檀越小跑到江然的身邊,笑著說道:「你問我幹什麼,你都跑這麼遠了。」
「也是。」
不久之後,兩個人就停在了林緒經營的客棧外,江然深呼吸幾下後還是敲響了門。
林緒已經將客人送走,聽到有人敲門之後還以為是他忘記拿了東西,卻不知道一開門發現是江然站在外面,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做。
江然咬咬牙,問道:「我這兒有點麻煩,能幫幫忙嗎?」
林緒將手上已經疊好的衣服隨便放在了窗臺上,笑著說道:「樂意之至。」
江然翹著腿,抱著吉他,輕輕吟唱著,林緒先是用原聲和江然一起唱著,到了該林緒唱的地方,也不必江然提醒,林緒很自然地插入,開始自己的部分。
不管是在十年前,還是十年後的現在,他們都是最默契的夥伴,音樂上的知己,同行人。就算其中一方表現得多麼的不甘願,其實他們一直牽掛著彼此。
檀越的手輕輕叩著地板,雖然沒有一下契合到了這首歌的節奏,但是檀越覺得現在很開心,因為江然的開心。
立夫偷偷湊近了檀越的耳朵,問道:「我做的怎麼樣?」
「謝謝您。」
立夫走後,江然出去送林緒,很久沒有回來,其餘三人坐在了門口的小石階上,太陽已經落山,貼近天際的地方是潑亂了水彩,慢慢滲進山裡。
這次他們將直接無縫進行第三期的拍攝,三期過後將會有其他的嘉賓過來參加這個節目,現在他們在等接送的車過來。
檀越靠在柱子上,輕輕撫摸著小橘貓的腦袋,他問過了,這小貓大概是隻小野貓,他準備把這隻貓帶走,正好可以和躍躍作伴。
檀越看了看院門,江然還沒有回來,又聽到了小貓發出了痛苦的叫聲,一直在地上磨蹭著自己的爪子,檀越翻開它的小腳檢視,才發現它的指甲已經長得很長了刺到了肉墊。
沒想太多,檀越去找了一個小刀過來,不能指望這裡有專業的寵物醫院,他又怕小橘貓扎傷了肉墊傷口感染。
還好之前在家裡跟躍躍已經剪過一次指甲,就算沒有那麼專業的工具,檀越也能替小橘貓剪指甲。
他剪得太專注,都沒注意到江然回來了。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