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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我哪裡沒看過?還要躲著我換衣服?」江然去撓檀越癢癢肉,檀越躲避不及乾脆抱住了江然,甜膩膩地叫了一聲,「老公。」
江然傻了。
人生值了。
不會說話了。
檀越臉上得意洋洋,還要乘勝追擊,整個人貼在了江然的背上,專門撿著不要臉的詞湊在江然的耳朵邊上說。
江然自從盤古開天闢地就開始養的臉皮在檀越的面前變成了一張薄紙,二話不說跑出房門。
睡衣是被江然套上的,現在自己又脫了,彼時才套了一件襯衫在身上,沒想到房門又被人開啟,門外站著江然。
江然穿的白色襯衫,腋下勒著槍帶,湊近了檀越,笑嘻嘻說道:「來幫我打一下領帶。」
檀越不從,江然就委屈上了,「剛剛還說要跟我怎麼怎麼的,現在連領帶都不給我打,難受了。」
檀越不認,伸手去給江然打領帶,打了半天沒打好,又看見槍帶系在上面,整個胸肌都被凸顯出來,有那麼一點點的性感。
檀越吞了吞口水,假裝無意識地把手指勾進了帶子裡面,說道:「我只會跟自己打領帶,不會跟別人打。」
「我是別人?剛剛還叫老公呢。」江然身體前傾,一把握住檀越的手,把檀越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膛上,還指引檀越在上面蹭了幾下,問道:「是不是早想摸了?」
檀越嘴硬,臉上已經紅了,抽了半天沒把手抽出來,說道:「我又不是沒有,沒必要摸你的。」
「真的?」江然把檀越一把丟在了床上,又整個人壓在了檀越的身上,說道:「你繞到我身後去,給我打。」
檀越一看今天這一劫是躲不過了,乾脆認命,說道:「行,你起來,我給你打。」
江然坐在床沿上,檀越跪在床上以一種半環抱的姿勢將手伸到了江然的身前給他打領帶,不一會兒這領帶就打好了。
江然對著鏡子檢視了半天,檀越看江然似乎是很滿意的樣子送了一口氣,繼續給自己扣扣子,誰能想要江然又殺了個回馬槍,仗著自己人高馬大卡在了檀越的身上,把手伸進了檀越的襯衫下擺裡。
檀越要躲,又聽到江然說道:「你這裡毛髮這麼稀少,以前也沒見過你長鬍子,今天怎麼還冒了一點小頭頭?是不是吸去了我的陽米青?是不是每次都特別舒服?」
檀越打了江然一下,頭一偏,嘴角卻不自覺地揚起來,說道:「你這人好煩啊!」
「你剛剛可不是這麼說的,什麼我最喜歡江然啦,什麼我最喜歡你——」
檀越整張臉都哭喪了下來,說道:「饒了我吧,我錯了,我再不這麼說話了,你就當我沒說過!」
江然開始比慘大會,似乎是下一秒眼淚就要掉下來,說道:「你騙我。」
檀越放棄治療,任由江然擺布。
江然將檀越打橫抱起來帶到了洗手間裡要給檀越刮鬍子,檀越找到了江然的漏洞,說道:「你說了要讓我穿拖鞋的。」
江然仔細一想,差點疏漏,叫他坐在洗手檯上那屁股得多涼,乾脆站在地上那也不行,江然輕笑一聲,「踩我腳上。」
檀越乖乖照做,手又被江然拉住,緊緊抱住了江然的腰。
「抱緊了,不然摔倒了我可心疼的。」
檀越腿修長,白,上面還有紅色的吻痕,到最後覺得江然懷裡舒服,也不自己用力了,整個人倒在了江然懷裡,仰著頭,讓江然給自己刮鬍子。
其實也沒什麼鬍子,軟軟的。
小懶蟲。
江然笑著說道:「你跟個七老八十的老頭似的。」
檀越踮腳,趁著江然不注意,把泡沫粘在了江然的下巴上,兩個人都長了白花花的鬍子,調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