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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陶問:「你要去找他?」
「嗯!」
「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
許冬言露出兩天以來的第一個笑容。掛上小陶的電話,她連忙訂了去新疆的機票。
聽到她訂機票,溫琴有點坐不住了:「你真要去啊?」
許冬言還在生她的氣,什麼也沒說。
溫琴繼續勸道:「冬言,你聽媽媽說,這事你可得想清楚:時修已經不是過去的時修了,他這個病啊,可說不準……雖然很殘忍,媽還是要跟你說……」
許冬言起身推著溫琴往房間外走:「既然很殘忍,那就不用說了。」
把溫琴推出房間,她連忙鎖上了門。
溫琴並沒有離開,站在門外對著房間裡的女兒繼續說著:「你爸走了之後,咱娘兒倆過的什麼樣的生活你忘了嗎?你小時候吃了多少苦,媽吃了多少苦,你忘了?你以為媽不希望你如願以償啊?媽是不希望你重蹈媽的覆轍,是怕你以後後悔!」
許冬言不耐煩地捂著耳朵大聲嚷嚷:「誰說他會早逝啊?他會長命百歲!」
溫琴站在門口默默地嘆了一口氣,過了一會兒,轉身下了樓。
飛機是第二天一早的,許冬言的行李都是現成的,她早早起了床,正打算出門,卻發現房門被鎖了。
她鼓搗了幾下門鎖,這才意識到是溫琴把她反鎖在屋子裡了。她急了,不停地拍門:「你放我出去!你到底是不是我媽啊?這麼狠心!」
連喊了幾聲,溫琴終於應聲了:「正因為我是你媽,我才不能放你走!」
「你總不能一直鎖著我吧?我還要上廁所,要吃飯!」
「等我換了家裡的鎖,自然會放你出來。」
許冬言知道溫琴的脾氣,一時半會兒她是絕對不會放自己出去的。許冬言看了一眼時間,絕望地貼著門坐了下來。
沒一會兒,她聽到樓下來了幾個人,叮叮噹噹一番,好一會兒才停了下來。
溫琴這才上來給她開了門:「要上廁所還是要吃飯啊?」
許冬言二話不說就沖了出去,發現防盜門鎖換了,竟然從裡面都打不開。
溫琴不緊不慢地說:「你就別折騰了,這種鎖用鑰匙鎖上就得用鑰匙開啟,沒鑰匙你出不去。」
「鑰匙呢?」許冬言紅著眼睛回頭問。
溫琴轉身往房間走:「昨天才剛到,你就好好歇著吧。」
這二天,許冬言不吃不喝,一心只想著去找寧時修。她見來硬的不好使,放低姿態哀求了溫琴幾次,可是不管是硬的還是軟的,溫琴似乎都不為所動。
許冬言心急如焚,後來母女倆乾脆吵了起來。雖然以前兩人也因為大小事吵鬧過無數回,但是從來沒有這一次吵得這麼兇。
許冬言在氣頭上,說的話完全沒有過腦:「你以前還說就愛我爸一個人,後來還不是改嫁了?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寧叔在你心裡算什麼?就算沒有愛,也該懂得感恩吧?你整天無憂無慮的,唱唱歌、旅旅遊,你以為這種生活是哪兒來的?什麼都是寧叔給你的!你卻這樣對時修媽,做人不能這麼沒良心!」
啪的一聲,許冬言只覺得耳朵嗡嗡作響。她不可置信地看向溫琴的手,從小到大,這是她第一次捱打。
溫琴的手依舊還在顫抖著,剛才那一瞬,她是使足了力氣的:「誰都可以說我,就你不可以!你想知道我怎麼想的是嗎?我現在就告訴你!我對你爸是愛,對你寧叔也是愛!不管他們兩個能給我什麼樣的生活,我都認,因為我溫琴為了愛願意押上我的幸福。可是,你對我而言遠比我的幸福還重要,所以為了你,我守了十幾年的寡,現在也能為了你跟你寧叔翻臉!只要他不理解我的做法,我們隨時可以離婚,反正你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