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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看看前後左右,恰有一戶莊園在不遠處,於是幾人計議去借宿一晚,萬一主人吝嗇,大不了給點兒房錢。
來到莊園門前。只見前面一溜竹籬笆,木柵欄圍砌成一彎。年深日久,顯得枯黃快要糜爛。上面間或糊起一點兒泥土,又生出一些雜草兒野莖,露著一絲兒綠顏色。
刁疤子上前啪啪敲門。不一會兒出來一個家丁,瞧瞧幾人面孔陌生。沒好氣地問:“你們幹嘛呀?”刁疤子說:“我們路過,看著貴莊還富庶,特來借住一宿。”那個家丁心下猶豫。依依靠前說:“不是白吃白喝,只當算清用度房錢。”家丁還未來得及開口。只見一個年過六旬的老丈,拄著柺杖出來,見了幾人,問:“何事嚷嚷?莫非那裡的打頭人試探查訪?”家丁回話說:“這倒不是,只是幾個過路人借宿打擾。”老丈說:“哦!既如此,何不放他們進來?款待他些,隨茶便飯,三餐幾頓又何妨?”陳小晾抱拳稱謝。接著家丁引入。
幾人隨家丁到大堂坐下,家丁砌過茶來,幾人慢慢品酌。刁疤子覺得口渴,一仰脖子喝盡,再自己去到了一大杯。幾人打量周遭牆壁,只見掛著一些圖畫,或風光山水,或西施貂蟬。
幾人正在打量,那個老丈拄著柺杖進來,向幾人打招呼,說:“先前是我那家丁有所誤會,故而不曾早開門,望乞寬宏。”陳小晾回禮說:“是我等幾人冒昧來到,打擾貴莊。心下慚愧。”老丈說:“出門在外,難免有所不便。事在自然。”不一會兒,丫鬟端來香噴噴的飯菜,擺放在桌子上。幾人一看,這家子倒還大方,芹菜炒豬肝,醬油滷豬耳朵,大蒜煮牛肉,魚香煎魚,炒雞蛋,臭豆腐,涼拌黃瓜等都具備了,各色菜餚,讓人涎水欲流。幾人一邊嘴裡大吃大喝,一邊心裡感慨著主人家大方好客。刁疤子吃得狼吞虎嚥,恨不得把所有的菜都一發撈到肚裡。劉小姐吃得最慢又最少,心裡難過嘴上就沒胃口。依依勸著她多吃一點兒,還給她夾菜添飯。
陳小晾吃著,起身盛飯時,忽然發現老丈在一旁坐得發呆,臉色微皺。心裡想:該不會為了這一頓飯菜後悔吧?老丈應該是大方豪爽之人。於是來到老丈身邊,問:“老人家,看你眉頭緊皺,不知家中可曾有事?”老丈頓時從沉思中回省過來:“啊啊!沒什麼你們吃好。走好。”陳小晾心裡吃了一驚。那幾人也聽見了,覺得驚訝。刁疤子回過頭來,不高興地說:“你個老頭咋回事?這等小氣。”老丈霎時驚覺,感緊說:“對不起,對不起。失言,失言。吃好歇好。”一邊起身用手比劃著。陳小晾暗自思忖:老丈如此沉思又失態,家中一定有事發生。於是開口說:“老人家,您家裡是否有事發生?如有,儘管說一說。或許我們能幫一點兒忙呢?”老丈見動問,久久嘆息一聲,說:“老漢有一小女,本是獨苗。生得也還標緻,美貌惹禍呀。不想被山上那個山大王如何打聽到,上前日就來下個彩禮,說明日是良辰佳節,一定要娶了去。如若不然,唉!”言迄,心酸得淚眼朦朧。刁疤子說:“男大當婚,女大當嫁。若果他二人郎才女貌,又有何不可?未必留女兒終老莊園?”老丈嘆息說:“話雖如此,奈何本家是世代淳樸門風,豈能與寇賊結緣?況且山寨強人,俱是亡命之徒,惹禍之身,是官府通緝之人。一時強橫得勢,怎能久長安身?”陳小晾心裡不置可否,只是說:“甭管他戕賊寇盜,只要得行為端莊。比以前之秦叔寶等,不也是賊人出身?”老丈沒了言語,只是唉聲嘆氣。依依瞪了陳小晾一眼:“這等胡說,莫非要逼著老人家向強人低頭?”陳小晾復又對老丈說:“既是老人家一家子都不願意,那個賊人就不該強娶。須知捆綁不成夫妻,向後反生禍殃。”老丈點點頭。刁疤子也說:“實在不該強逼,理應你情我願,才皆大歡喜,方百年好合。”依依也說:“婚姻大事,理該兩廂情願。實在不該強取豪奪。”
陳小晾忽然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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