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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克西莉亞點頭，“我和嘉兒那個時候是親眼所見，蘇珊娜和露娜兩個人本身是沒有能力對付那個蕤的，甚至我和嘉兒都已經準備出手了，可就是在那個時候，露娜的人一下子就變得不一樣了……”

“對對對對！”嘉兒如小雞啄米一般地點頭，“那樣子，根本就是被附身了！”

“然後露娜就開始使用一些……我們這個級別的女巫都根本接觸不了的巫術！”

“甚至……甚至是一瞬間滅殺掉了蕤！那個蕤的實力我看得很清楚，絕對是達到六天平了！”

“六天平……”寧芙頭頂一滴冷汗流下來，“你們怎麼確定……附身的……就是大人？”

“大人那種特殊的魔力，難道你認不出來嗎？”克西莉亞道。

“說的……也是……”寧芙的眼神左右搖晃著，她扶了扶自己的眼鏡……“這麼說……大人她真的……”

“嗯。”克西莉亞和嘉兒都是重重地點頭。

而看到這一幕，司的臉是黑的不行，“好啊……這才沒幾天啊，就已經學會防著我了是嗎？”

也許赫卡忒說的沒錯，自己是該趕緊找個代言人了。

……

……

此時的蘇珊娜和露娜正在一個房間裡，兩個人都是坐在地上，面對面著，卻是誰也沒有說出來一句話。

“露娜……露娜？”終於，還是蘇珊娜先開口了。

“啊？！什麼？！”露娜一下子是被嚇到了的樣子，整個人是一激靈，等發現用手碰自己肩膀的是蘇珊娜的時候，露娜似乎才鬆了一口氣的樣子。

“啊……嚇死我了。”露娜埋怨道。

“你還嚇死我了呢！”蘇珊娜一臉幽怨，“你快說吧，那個時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不要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

“我……”露娜一下子也不知道該怎麼和蘇珊娜去說……

“快說啊，”蘇珊娜有些急，“你連我都信不過？我們那時候可是一起去的，還是說……”

“那個時候……”露娜一咬牙，道：“我是被附身了。”

“附身！”蘇珊娜雖然早有準備，可還是嚇了一跳。

司終究還是低估了女巫們對這種事的戒備的心理，或者說，在成功操縱讓娜迪瓦爾族群的之後，司根本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你是被誰附身？”儘管是這樣問，可蘇珊娜心裡其實也已經有了答案……

“就是大人……”露娜一副已經不敢再去想的樣子。

“怎麼會……”蘇珊娜雙眼失神，“怎麼會發生這種事……”

“蘇珊娜……”

“嗯？”

“我好怕……”露娜抱著蘇珊娜，“我好怕，我怕……我怕……”

“好了好了……不怕不怕了……我在這裡……我在這裡……”

司此刻也看到這邊的情況，頓時司的眉頭皺起了十二級，“看來這兩個人也不適合作為代言人了……難道要我選……艾歐芙嗎？不行……這件事不能扯艾歐芙進來了……”

司知道，現在蘇珊娜和露娜的內心也對自己產生了懷疑了，這樣的人已經是被汙染了，無法做神明的代言人。

姑且不說這個，司現在很詫異的，為何自己才離開這麼一小段時間，學院裡的這些人都好像變了個樣子一樣？怎麼……全都對自己多了些防備？

明明讓娜迪瓦爾的女巫都是欣然接受我的……反而是最早跟隨我的這些女巫居然……

就在這時候……艾歐芙也已經會到學院了。

當艾歐芙踏進學院的時候，幾乎所有的目光都匯聚到了這裡，司的目光，露娜和蘇珊娜的目光，還有克西莉亞、嘉兒、寧芙……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