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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葬的利劍 第四章（2）

卡爾&iddot;安德森聳聳肩，後退一步說：&ldo;是讓人噁心。我相信，這種人每天在您眼前出來進去的，您一定會感到很不舒服。&rdo; 胖女人雙手揮舞著，一下子變得非常氣憤：&ldo;哼！這紅頭髮的母狗，我決不同情她，活該！她每次從我面前經過，總是故意扭動腰肢，那屁股簡直要甩脫臼了……&rdo; 安德森不由得看了看胖女人粗得嚇人的腰部，忍住笑打斷她：&ldo;夫人，儘管他們很令人厭煩，但我不得不找他們，打聽一些關於我兒子的事。他們在家嗎？&rdo; 胖女人眨眨眼：&ldo;您的兒子……出了什麼事嗎？先生，我一看就知道您是個好人，可您的兒子怎麼會和麥克斯韋爾這種人攪在一起啊？呃……不，他們不在家，通常他們都回來得很晚。&rdo; 安德森看了看手錶，已經十點過了，他客氣地說：&ldo;再見了，夫人，謝謝您告訴我這麼多有趣的事情。我明天再來。&rdo; 胖女人陪安德森走出大門，仍在嘮叨著：&ldo;先生，我剛才跟您說的話，您可不能告訴那個惡棍，否則他會殺了我……&rdo;忽然，她似乎發現了什麼，低聲驚叫道：&ldo;噢，天哪！&rdo;立刻縮回了樓內。 安德森奇怪地向街角望去，發現一個女人正向這邊走來。他的心跳驟然加快，似乎預感到什麼，那女人走近了。 紅髮！扭動的腰臀，一副惹眼的身材。 這女人一邊走上臺階一邊低頭在手袋裡面翻騰著，大概是掏房門鑰匙，對近在咫尺的安德森幾乎視而不見。 卡爾&iddot;安德森朝這女人跨近一步，聲音輕柔地說：&ldo;對不起，小姐，我想您是……&rdo; 紅髮女人驚奇地盯著面前這位老人，停住了腳步。 &ldo;我是來找麥克斯韋爾先生的，如果我沒弄錯的話，我想您是麥克斯韋爾先生的……&rdo; 紅髮女人偏著頭，斜眼看著安德森：&ldo;你是誰，老頭兒？&rdo; &ldo;我是卡爾&iddot;安德森，從華盛頓來。很冒昧地打攪您，真不好意思。&rdo; &ldo;我從來沒有聽他說起過你。&rdo; &ldo;是的，實際上我是為我兒子的事來找麥克斯韋爾先生的。您沒有聽他說起過卡爾&iddot;湯姆這個名字嗎？&rdo; 紅髮女人搖搖頭：&ldo;沒有，從來沒有。&rdo; &ldo;是這樣的，&rdo;安德森解釋道，&ldo;我兒子二十六年前曾和麥克斯韋爾先生一起在越南待過，一起執行了一次作戰任務，但是我兒子……失蹤了，因此我想找您的丈夫打聽一些情況。&rdo; 紅髮女人上下打量著卡爾&iddot;安德森說：&ldo;他不是我的丈夫！我們只不過住在一起。叫我伊莉莎白好了。&rdo; &ldo;啊……對不起，伊莉莎白，您能告訴我在哪兒可以找到麥克斯韋爾先生嗎？&rdo; 伊莉莎白微笑了，神情忽然變得放蕩起來，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安德森，身體像是隨著某種音樂有節奏地扭動著。她把雙手搭在安德森肩頭，輕輕滑下來，在胸部停住。安德森的身體變得僵硬，神態頗為滑稽。伊莉莎白爆發出一陣笑聲：&ldo;啊哈……老頭兒，你上了年紀了，麥克斯韋爾現在待的地方不適合你去，而且當他喝醉酒時就不屬於人類了。你最好在明天上午十點鐘來找他，這段時間他溫馴得就像一隻小貓。怎麼，你不想和我一起上樓喝一杯嗎？我想你還不算太老。&rdo; 安德森儘量保持著微笑向後退了一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