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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近的禁軍冷笑,一把他的朝笏奪去,扔在了地上,只聽得一陣玉石碎裂的聲音,朝笏已經碎裂成了幾塊了。
那個文臣氣得不得了,就一口咬了過去,把一個禁軍的脖子咬得死死的,那個禁軍一陣慘叫,死踢死抓那個文臣就是不肯放手!
&ldo;混漲東西!&rdo;一個禁軍氣極,朝手中大刀朝那個文臣的後背砍了過去!
&ldo;我要殺了你!&rdo;
後背的刀風如涼,那個文臣抱了必死的心,覺得自己死定了,心一狠,咬得更狠。
&ldo;啊!&rdo;
只聽得一聲慘叫的聲音,卻是舉刀砍人的那個人睜大眼睛躺在了地上,前額一個大洞。後腦也不停流血,眾人一看原來後腦不知是被什麼暗器投中,直接投穿過了腦門。
那個文官驚魂未定,不由得鬆了被他咬的那個人,癱軟在地上,看著眼前的一幕,咧著滿嘴鮮血大笑,雖然他知道自己的骨頭被方才那個叛軍踢得碎裂了許多,但是他太高興了自己終於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軟弱人了。
被咬得鮮血直流的那個叛軍即便是文官鬆手了,但是被咬得太狠,昏倒了,同伴們把他拖了回去。
&ldo;容音世子!&rdo;眾臣發現殿內不知何時多了一個少年。
少年白衣,不知是何時入了殿門,他溫若三月春柳的笑容卻摻染了一絲寒冷,右手把玩著一顆染了血的石子。血從他指縫流了出去,順延到了他的手臂上,染到了白衣。
少年向陛下行禮。&ldo;容音見過陛下,陛下可有恙?&rdo;
主位上那人緩舒一笑,&ldo;自是無恙。&rdo;然後又道,&ldo;你怎麼如此沉不住氣,孤不是說了,讓你找準時機再出來麼?&rdo;
梁容音從容答道,&ldo;容音只是不忍那位大人枉死。再說陛下,您的安危,容音也同樣擔憂。&rdo;
方才皇帝叔叔那一咳,著實嚇壞了他,雖然他知道陛下應該不會有事的,只是聽了還是難受。
&ldo;多謝容音世子。&rdo;受傷的文官被同僚扶了起來,艱難行禮,蒼白的臉上儘是血痕,他感激地看著他。若不是他出及時出手,他已經見了閻王爺了。&ldo;救命之恩,下官一定會報答您的!&rdo;
&ldo;無妨。&rdo;
&ldo;容音世子,您怎麼會武呢?&rdo;有人忍不住了。別說他好奇,大家都很好奇,那些叛軍們也是非常恐懼。一顆石子就能把一個人的頭骨打穿,這個看著文文弱弱的少年,實際上是個狠角色?
面對眾人的好奇,梁容音只是笑笑不說。
在世人眼中,梁容音是個喜歡以音律為伴的人,出門的時候身邊總是跟了一群侍衛保護。別說他不會武,就算會武,都沒有人相信。
梁容音看了一眼手中的血石子,心裡微微嘆氣。
生疏了,不然怎麼僅僅只是打穿頭骨,應該打爆頭都沒有問題。那個昭頃君上次說他以後被人追殺他都不會管,只是他身在皇家,沒有自保的能力怎麼存活?
這時,叛軍們揮舞著兵器朝眾臣襲來,已經折了兩人,這群朝臣和那個帝王一點事都沒有?怎麼可能讓他們心甘?
他們已經不想聽主上的話了,覺得這群人必須要除了。
只是他們剛準備進攻的時候,殿外卻在此刻傳來一聲聲慘叫。叛軍們驚呆了,一往後邊一瞧,最末的人已經亂七八糟躺在了血泊裡。
只見不知是哪裡來的幾路人馬,已經開始圍繳叛叛軍了,一時之間血肉橫飛,慘叫不止。
這幾路人馬,兵服各有差異,而且領頭的人也不同。不過相同的是,這些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