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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這種級別的心理疏導課都該按秒計費,便宜他小子了!哈哈哈……」
半晌之後許麓州總算笑完了,接著說:「烈哥,以後再有人跟你約架可一定得告訴我,我隨便找幾個人就幫你擺平了,何至於要你親自過去。」
蘇烈拍拍他的肩:「不用,我就是手癢了。」
許麓州:「也是,權當那幾個傻逼給你陪練了。那明天是週末了,哥兒幾個要不要一起去喝酒?」
蘇烈:「不喝,有安排了。」
許麓州:「什麼安排,打拳嗎?」
蘇烈:「打拳是一方面,中午的時候還得跟表哥一家吃頓飯,小白臉兒要搬進門了,得正式見個面。」
許麓州長嘆息:「看來那位沈姓小哥哥是吃了秤砣鐵了心要跟烈哥你過不去啊,他還挺帶種。」
蘇烈冷哼:「他是帶種,看我怎麼捏爆他的種。」
許麓州來了興致:「烈哥烈哥,要不要我幫忙?就挑個月黑風高的夜裡把他給弄了,叫他自己知難而退。」
蘇烈:「怎麼個弄法?」
許麓州賊兮兮地湊過去:「你看他那副長相啊,我就找幾個器大活好的哥們兒,把他給攔小樹林裡,然後……嘿嘿……」
蘇烈驚訝:「你丫想幹什麼,別亂來啊。」
許麓州:「那還能幹什麼,當然是叫哥兒幾個脫了褲子炫耀,還要把姓沈的褲子也扒了對比,並且強烈嘲笑他小,不笑到他抬不起頭來決不罷休!哈哈哈……」
「……」蘇烈感覺心累,說,「你就少摻和吧,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別招煩了。不說了,我得先走一步。」
「哎烈哥,這事兒你考慮考慮,有需要隨時說啊!」許麓州伸長了脖子喊,看見他烈哥擺手時還有點兒埋怨——怎麼總是獨自一個人承受這些呢。
真讓人心疼!
聚會的地點定在市中心一家酒店,富麗堂皇的大酒店外是個修剪極其講究的大花園,迷宮一樣,好在有服務生一路指引,七拐八拐倒也別有趣味。
三十七歲的蘇毓看起來格外年輕,跟剛剛大學畢業的沈桐比起來並不顯老多少,只是氣質上不太相符——蘇毓從商多年,除卻成功女人特有的成熟魅力之外又多了些精明銳利,而沈桐身上則全都是滿滿的書生氣,甚至有點稚氣未脫。
這麼兩個八竿子都打不著的人竟然湊成了一對,好事的人會怎麼琢磨可想而知。同樣的,連蘇烈都認為他媽純粹是饞那沈桐長得漂亮,一絲一毫的愛都談不上,而那個不要點兒熊臉的沈桐就是傍富婆,毫無疑問。
「小烈怎麼來這麼晚,大姨一家都比你早。」蘇毓把這個寵壞的獨子拉到了內賓休息室,撇了撇嘴,「還穿成這樣就來了,這可是很正式的場合,你該穿得像樣些。」
蘇烈把頭盔放到梳妝檯上,隨手理了兩下額前壓塌了些許的頭髮,哂笑道:「媽,不就是一起吃個飯嘛,搞這麼嚴肅幹什麼。況且你穿得好看不就行了,我穿什麼不無所謂麼。別說,你穿長裙還真像那麼回事。」
蘇毓高興地拎著裙擺轉了一圈:「美吧?不是像那麼回事,你媽從前是大美人,現在仍然是實實在在的大美人,再過十年也是大有市場!」
蘇烈已經習慣了她的自戀,換了個話題:「說吧,怎麼回事兒?」
蘇毓:「什麼怎麼回事兒?」
蘇烈:「結婚是怎麼回事兒,提前讓小白臉搬進來又是怎麼回事兒。」
蘇毓:「結婚就結婚呀,你媽我是單身,找到合適的人了還不能結婚嗎?你別擔心,結了婚之後媽媽也是最疼你,你是媽媽最最貼心的寶貝,永遠都是最最重要的那個人,不會變心噠!」
「少來,我說的不是這個,」蘇烈脫了夾克衫甩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