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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呀!你怎麼了你?”
田甜步步緊逼:“你有沒有離開過?哪怕只有一分鐘?”
黃志勤微微一怔,不過馬上就肯定地回答:“沒有。”
田甜登時像洩了氣的皮球,頃刻間沒了精神,口中喃喃不止:“不可能,沒可能的……”
“田甜,你怎麼了?你別嚇我。”韓若冰一臉緊張地說道。
田甜的雙眼如精神病人般閃著瘋狂的光芒,胸膛劇烈地起伏,她說:“我現在想起來了,剛才咱們第二次進這間臥房,發現白睡衣不見了,當時,所有人都太慌亂,所以沒有注意那扇窗子!現在我想起來了,那個時候,白布娃娃就已經不在上面了。不在了!”
“什麼?你說哪個白布娃娃?”陳小喬面色突變。
田甜無力地舉起許剛的右手,大家的眼睛立刻集中到他的手上。一隻斷了頭的白布娃娃,搖搖欲墜的頭顱絕望地晃動,上面的兩塊血紅在沒有五官的臉上越發顯得突兀。
田甜聲音異樣地說道:“這就是原來掛在窗子上那個白布娃娃!現在窗上已經空無一物!可是它卻在那間滿是頭髮的屋子裡出現了,就在單人床的床底下!你們看,它卻成了這副模樣。血是新的!頭也剛剛扯斷!是誰?究竟是誰幹的……”
陳小喬只覺大腦“嗡”地一響,整個人如遭雷擊,動彈不得。 。。
第三十章 詛咒之夜(11)
短暫的適應後,她顫抖著問道:“你是說,娃娃是在我們上樓時被人從窗子上取走的?又被弄成這樣丟在另一間屋子裡?”
田甜點點頭:“只有這一種可能。”
陳小喬一雙美目左顧右盼,驚惶失措地說著:“會不會有人取走娃娃,從窗子跳出去,又從另一間房間的窗子跳進來,把娃娃弄壞了丟在床底下,自己又跳窗逃走了?”
許剛突然介面道:“不可能!”
“為什麼?”陳小喬反問。
“因為剛剛在樓上我就仔細檢視過,這所房子的後院中間徹了一道牆,恰好把兩間臥房分隔在兩邊。如果從其中一間進入另一間,唯一的路徑就是從廳堂穿過,否則外面無路可走……”
許剛話未說完,一旁的邱夢溪突然搶著說道:“可是,剛才黃志勤說他根本沒看見有人從這兒經過!難道說……這屋裡有鬼?”
邱夢溪話音一落,全場便鴉雀無聲,只聽見木柴燃燒時發出的“噼啪”之聲。
“別胡思亂想了,不管怎樣,今晚咱們七個就呆在火塘邊,能不睡就不睡,天一亮馬上就走!”黃志勤臉色陰暗,聲音低沉地說道。
不久,兩張單人床終於被搬了出來,大家也再次圍坐在火塘邊,可是,這一次誰也提不起聊天的興致,每個人都心神不寧,一個平常的閃電都會讓女孩子們驚聲尖叫。這個時候,大家的神經都己極度脆弱。
時間就在這種緊張與恐懼交替更迭中悄悄地流逝,不知不覺已經過了凌晨三點。此時,屋外已是風停雨收,屋內四個女生也已蜷縮著擠在一張單人床上睡著了,而鄭直由於身體肥胖的原因,也早就歪倒在另一張床上鼾聲雷動。
火塘邊依然坐著兩個人,一根接一根地吸著香菸,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閒話。
許剛看了看錶,三點二十四分,他長出一口氣,臉上的表情鬆弛下來:“黃志勤,再過兩三個小時天就要亮了,這個不眠之夜終於快結束了。”
黃志勤有意無意地望了望門外,猛吸一口煙,淡淡地說道:“折騰了半個晚上,終於解脫了。”
就在黃志勤說完這句話不過三分鐘,他和許剛同時聽到一陣奇怪的哭聲,這哭聲先是如蟲鳴般細小,漸次竟越來越大,大到彷彿整棟樓都在迴響。
兩個男生被哭聲嚇住了,全身寒毛直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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