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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防衛過當,失手殺人。」似乎是想起了什麼恐怖的畫面,季灼桃埋下頭,身體微微發顫。
小青年像受驚的兔子一樣,疲於奔命後,慌亂無措的把頭埋進草堆裡,只敢露出兩隻耳朵在外面被動接受訊息。
然而他的內心是:「小白,原主失手殺的那個人絕對是喪屍!長得那麼醜!」
「叮,小白已離線。」
季灼桃:「……」
「小子,你叫什麼名字?」是剛剛那個問他話的人,這是個鬍子拉碴的大叔。
「季灼桃,我叫季灼桃。」他飛快的抬頭看了大叔一眼,小聲應答。
「哦,原來是小季。你叫我冉哥就行。」大叔拍了拍他的肩膀。
「嗯,冉哥。」
「你小子,膽子這麼小,是怎麼打死人的?莫不是被人坑了?你只是個替死鬼?哈哈,別怕,既然遇到我了,以後我罩著你。」說著大叔就哥倆好的攀了下他的肩。
小青年似乎有點害怕這些傳說中豺狼虎豹般的囚犯,瑟縮的閃躲了一下。
見狀,大叔語氣更加緩和了。
「我們西山監獄跟其他監獄可不一樣,自從靳哥來了,把他們整的服服帖帖的,這裡蹲監獄跟當兵一樣。沒有人是不服我們靳哥的!」
季灼桃眼睛一亮,「靳哥?是剛剛那個人嗎?」
「是啊,這兒就他一個家裡地位最高,況且他這麼年輕就憑自己本事做了上校,教育人起來可真是太有辦法了。小子,你初來乍到,明天跟著我們一起,可千萬不要衝撞了靳哥。」
冉大叔滔滔不絕,說到這兒又停頓了一下,眯了眯眼,湊近季灼桃,一副義薄雲天的樣子,「但是按照慣例,新人是要去靳哥那裡被教育一番的。不過我可以幫你去說說,叫靳哥明天輕點訓人。怎麼樣,你冉哥夠義氣吧!」
「好的,謝謝冉哥!」季灼桃只覺得自己遇到了熱心好人,連連道謝。
「沒事,沒事,誰讓我也有個跟你差不多大的弟弟。行了,這麼晚了,睡覺吧。」
冉大叔說完擺擺手就走了。
季灼桃在監獄裡面能夠活動的地方各自晃悠一圈,由於天黑而沒能觀清全貌,很快到了回寢時間,於是他按照編號去了屬於自己的床。
他躺在床上,姿勢很規矩,「這個監獄是不是有點奇怪啊?」
小白沉默。
「這裡跟我看過的電影裡的監獄都不一樣,沒有打架鬥毆,也沒有同性戀,沒有拉幫結派……」
大牢內部很空曠,分為三層,季灼桃在最低層的一個房間裡,其他幾個獄友已經入睡,鼾聲此起彼伏,偶而震天響,似乎連地板都跟著震動起來。
季灼桃:……睡不著qaq今天晚上,正是末世前夕。
月色由潔白無瑕逐漸變得血紅,整個城市都籠罩在一片血色裡,詭異無比。
就在這種詭異的月光持續照射了五個小時之後,本來逐漸要轉白的天空,突然就淅淅瀝瀝的開始下雨了,雨聲本來只有一點點大,慢慢的,好像噩夢來臨的前兆,無風無雷,只有無盡的黑暗,和滴滴答答的小雨。
季灼桃本覺自己「孤枕難眠」,監獄條件這麼惡劣,一定是睡不著覺的。但是,沒想到,他低估了自己的膽量。
在這樣一個風聲鶴唳、改變人命運的夜晚,他竟然睡著了,而且還是整整一晚上不做夢的高質量睡眠。
第二天他是被冷醒的。如今正值仲夏,被冷醒實在是沒有道理,醒來就發現自己發燒了,很嚴重。
季灼桃渾身沒勁,虛弱的連一根手指頭都動不抬不起來了,全身都處於一種脫水狀態,一會兒冷,一會兒又覺得自己熱的不行。
「叮~,宿主觸發重要情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