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女巫(第1/5 頁)
就在藤堂櫻起跳的瞬間,老於的腦中閃過許多可能。
他自己是女巫,視角和別人都不同,眼前的藤堂櫻在競選過程中就第一個起身詐他身份,那時候他怕暴露自己是神官,穿了件民牌的衣服。
可現在藤堂櫻又謊稱她是女巫,並且給一張查殺牌發銀水。
那她真就是踢到鐵板上了!
藤堂櫻這時候還在強調自己的身份。
“我是全場唯一真女巫,你們看清自己底牌的情況下分析一下,安德魯能不能做成一張預言家牌,他這個預言家怎麼就偏偏給我救下來的人發了查殺呢?我不跟你們盤自刀邏輯,在這種遊戲裡,有石像鬼這張不和狼隊見面的牌,那麼狼隊一開始就只有三個人,三個人的情況下還自刀一個,我作為女巫,有石像鬼的時候我肯定是謹慎開解藥的,怕救起石像鬼,所以我不相信梅根可以做成一張自刀牌。”
“至於石像鬼,”藤堂櫻笑了笑,“像她這種發言不可能是一張石像鬼,石像鬼在這一局的主要行為應該是找自己的狼隊友,並且對自己的狼隊友暗示他第一晚的驗人,可是梅根對場上任何人都沒有評價,沒有特意說誰是好人誰是狼,只是在兩個預言家裡選擇了沒有給她發查殺的那個,這個心態就做不成一張石像鬼。如果她是石像鬼,這個位置不會原地起跳?”
藤堂櫻說得有條有理,收斂了玩笑語氣,和在競選環節時判若兩人。
“她只能做成是一張倒在夜裡的好人牌,我昨晚也確實救了她,所以在我眼裡,查殺我銀水的只能是一頭狼,且不是石像鬼。真預言家是松浦守梨,這個安德魯是狼預。”
她發言強勢,“我再說一遍,我是女巫,如果後面有人要跟我對跳,我今晚必開毒,誰跳我就毒誰,今天我要讓這個假的中祭司出局。過。”
所有人的注意力來到了老於的身上。
安無咎也微微側過臉。
競選環節他沒有點評老於,並非是他對老於的情緒流打法介意,而是安無咎覺得很有問題。
一個神牌被詐身份,一定是很有底氣,很剛,也不怕被詐。越是激動越是無奈的一定是無法自證又沒有多的資訊的民。
但是老於的情緒實在是過分激動了,反而有點像是穿民衣服的神牌。
他競選環節不能點出這一點。如果老於真的是神,安無咎點出這個邏輯很可能被標狼打,只有狼才會找神,所以安無咎就打了個太極,沒有去聊老於。
安無咎有些擔心老於這一輪會沉不住氣,出來跳身份。
他懷疑老於是女巫,因為他看藤堂櫻的表情以及有點藏不住了。如果真的是女巫,大可以不跳身份,到了晚上直接將對跳女巫的玩家毒出去。
但是這裡涉及到真假預言家的問題,如果他們這個輪次推不出去那個假預言家,這可能就會影響到女巫的開毒物件。
總之也是需要女巫去做心理博弈。
老於臉色沉重,不像競選環節那麼激進和貼臉,而是鎮定地開口說:“我才是真正的女巫,藤堂櫻是假的,她的銀水也是假的,昨晚我救的是松浦守梨。”
“說實話,”老於嘆了口氣,“本來我是想藏一輪,穿個民衣服躲刀的,但是我感覺現在全場好人都看不清局勢,我不站出來,就會有人冒充我身份欺騙大家,這個藤堂櫻之前競選的時候就很不做好,發言非常奇怪,她現在站隊松浦,我很懷疑她就是想發言爆炸一些,用一個明狼身份去髒真預言家的團隊,如果你們覺得藤堂櫻發言成這樣然後還站隊松浦,肯定下一輪會懷疑真預言家松浦,到時候我們好人想找到那個石像鬼就更難了。”
“所以我只能站出來,”他看向自己右側的藤堂櫻,“你們聽剛剛藤堂櫻的發言,就知道她根本就不是一個女巫的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