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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跳下床,捉起何許便轉到無人的樓梯間去了:“何先生您別亂說,我認識邵先生才幾天啊?”
“也對哈。”何許皺了皺眉,恍然大悟的神情簡直讓我懷疑這傢伙智商真的有一百七十幾麼?
“那這麼說,你當初——”
我紅著臉點頭,說我實在沒辦法,那天是騙了邵丘揚的。
“那這孩子是誰的?”
我搖頭。慘笑一聲,我說做我這行的,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不是很正常的麼?
“可我看你剛才緊張的樣子,好像——”
我說你講的沒錯,我的確有打算留下這個孩子。請你不要告訴任何人好麼?我不想再被人看扁了。
何許想了想,拉著我進了電梯。
“唉?去……去哪?”
“急診的大夫水平有限,你要是真想要這個孩子,我幫你好好檢查一下。”
“什麼!”我被他拖進三樓的一間辦公室,眼看著他脫下西裝外套,換上一塵不染的白大褂!
“邵丘揚沒告訴過你?我是T市中心醫院婦產科的首席主任醫師。躺好!”
我:“!!!”
“還好,發育足月份,心管搏動也很正常。”何許放下手裡的儀器,我才敢大大地出了一口氣:“謝謝你,何……何醫生。”
“真彆扭,還是叫我名字好了。”何許扶我下來:“這孩子你若是決定要了,可要好好當心身體。當然,如果你突然改變主意了,也過來找我吧。”
“像我這樣的,何醫生也接待過不少吧。”我低頭小聲說。
“是。”何許轉身換衣:“所以我從不造孽。”
呵呵,真是有良心的好嫖客啊。
臨走之前我也不知是怎麼想的,突然腦中靈光一現:“何醫生,我想問您一個事。”
“恩?”
“我記得您經常在夜如瀾玩,五月…。。”我仔細搜尋著詳細的時間段:“大概是五月初,四五號那樣子。您有沒有在那裡遇到什麼奇怪的人?”
何許大笑:“奇怪的人?我每次去都能遇到奇怪的人,有被人用西瓜刀削去半張臉的,還有被老婆捉姦嚇得屎尿齊飛的。唉,你說我一個婦產科醫生,每天面對各個年齡段的女病患。要是不經常跑到會所去看看健康正常的女人生植器,我怕我年紀輕輕就要性冷淡了。”
我:“……”
算了,反正也沒指望還能找到什麼線索。我跟他道了謝,一個人回了公寓。
我在學校附近租了一間一室戶的小公寓,乾淨整潔但設施簡陋,主要是租金低廉能承受。
“你就住這裡麼?”
開門的時候,身後男聲一凜,我嚇得一哆嗦,鑰匙啪啦掉了。
“邵……邵先生?”
自從上次離開了他的公寓,我們就再也沒有聯絡過。
所以今天他突然過來找我,我還是挺驚訝的。
☆、045 你這個沒完沒了的男人!
“你來找我……”說不出是怎樣一種紛繁複雜的情緒,心有餘悸的恐慌,還是莫可名狀的期待?
他與一個多星期前並無任何變化,只是穿了休閒衣裝,不算拘謹。
“我說過,需要利用你的時候,我不會客氣。”邵丘揚挑了下眉眼,單肘架在我門壁上,‘咚’得很有儀式感。
昨天下午學校裡開了會,陶藝琳與華菱藝校正式簽訂了合作協議,本人更是以資深顧問的身份在本校掛名任教。
當然,她本身的演藝公司所需的相應推廣宣傳費將至此由作為校董的齊氏集團按協議分擔。
所以這幾天裡。我在學校偶爾也遇陶藝琳。她半點尷尬也沒有,每每熱情地向我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