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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邵丘揚雲裡霧裡地一問,我徹底懵了。
“哈,你指的是Jenny,還是七月?”齊楚輕輕放開我的手,輕笑:“邵先生我想你一直都誤會我了。我們華菱藝校有意向與陶藝琳女士名下投資的兩處舞蹈學院合併擴招合作,這只是商業行為。至於杜七月老師,她是我的員工,我有權對她負責。”
我聽得雲裡霧裡,但有一點總算搞清楚了——邵丘揚和齊楚本來就是認識的!
“我已經答應過會說服我父親,把青樊灣這塊地批給你,就一定做得到。但前提是——”
“我拒絕。”邵丘揚轉身就走。
“我還沒說完呢!你不聽條件就答應?”齊楚笑道。
“不好意思,無論你的條件是什麼,我都不能保證我不違約。”
邵丘揚離開的背影很從容。但不知為什麼,我總覺得窗外那場不大不小的雨,好像把他的身心都打透了一樣。
“餓不餓,下去吃東西吧,大家都等你了。”齊楚微微俯下身,對我說。
我搖了搖頭:“齊董,我累了,想回家去。”
“我送你——”
“不用了,你帶著學生們去玩吧。”我拒絕了齊楚,大概是因為我也不知道我所謂的‘回家’,應該是去哪裡吧。
把石東的那個出租屋兌出去以後,我就一直住在阿珍那裡。阿珍的房子是老曹的,那現在的話——
雨還沒停,但我不願撐傘。穿著便裝和平底鞋,卻還是逃不過面前無良司機的一擊‘水溝殺’。
這樣的雨夜,計程車很不好叫到。何況此時的我,一身寒意冰冰涼,面板卻比火還燙。
唉,有點逞強了。
繁華的都城燈紅酒綠,我想如果我實在無處可去。是不是可以回夜如瀾?那裡夜夜笙歌,沒有孤寂難眠的晚上。可以給人墮落的機會,也可以給人喘息的一隅。
我想,人的底線真是個有趣的玩意。伸縮範圍真是大得離譜——
想著想著,我像遊魂一樣撞上了一輛計程車的側燈。
“你也無處可去麼?”後座的乘客慢慢搖下窗。
“我……”見到是邵丘揚,我並沒有很驚訝。他從西陵島趕過來,應該來不及去開自己的車吧。
“上來吧,雨天不好叫車。”他推開車門,我猶豫了一下,最後沒有拒絕。
☆、037 抱歉
司機師傅是個話嘮,說先生您真是不錯,這樣的雨天經常有落單的乘客叫不上車。有時候他們當司機的合計拼個單,又能多賺點又能與人個方便。可偏偏就是有些衣冠楚楚的冷血傢伙,說什麼都不肯。好像耽誤他那點時間就能毀了幾個億的大生意似的,裝逼!
“閉嘴!”邵丘揚給了司機一張鈔票。
我突然想起那天邵丘揚帶我去舞臺騙保安的那套說辭,不由得苦笑著上揚了唇角。
“我還以為你真的不屑於簡單粗暴……”
“在沒有心情動腦的時候,靠付錢就能解決問題。這是財富的終極意義。”他回答。
接下來,車廂裡只有呼吸和冷氣了。
三分鐘後,師傅弱弱地說:“先生,您不叫我說話……但是這位小姐……還沒告訴我去哪……”
事實上,我從剛才上車那一刻就很享受這無人問津地沉默。
因為我還沒想好去哪。
“要不,隨便找個酒店把我放下來吧。”我低著頭回答,視線卻透過前面的側鏡,看到司機師傅貌似看了邵丘揚一眼。
我趕忙扭過頭,口吻有些不可思議:“邵先生,您——”
“真巧。”
他吐出兩個字,便沒有再多話了。
車行一刻鐘,落在了T城中心的一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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