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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我也沒有啊。法官說的,你信不信隨便,反正我信了。”
“好了阿許!”邵丘揚拽住失控的何許:“不要再多話了。今天的事,我們輸了就是輸了,陶藝琳,下一次,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你沒有下一次了,因為我是絕對不會輸給你的。等著下地獄吧,你們這群自以為是的傢伙。”甩開猩紅色的大衣,陶藝琳那仿若火焰般的背影就這麼飄出自由的大門。
就好像不小心開啟的潘多拉的盒子,我知道,前面的路不再好走了。
“我姐呢?”何許一拳垂在牆壁上,淺淺的一道印子。
“好像說,去洗手間了?”我疲憊地嘆了口氣。不過想想看,好像已經過了好久吧?
一股莫可名狀的預感油然而生,拔腿便往長廊後面的洗手間衝去!
“何姐!何姐開門啊!”最裡面的隔間緊緊反鎖,我發瘋一樣用力拍打著。
死氣沉沉而沒有任何應聲,腳底猛一打滑,我這才看清門縫下汩汩而出的鮮紅色!
一聲尖叫。我喊來外面的男人們,當機立斷地踹開隔間門——
何棠倚在馬桶邊上,左手腕被她用修眉刀割開了。
“姐!”何許抱起大姐的身子,奪門而出的瞬間,正撞上白書平。
“阿棠!她怎麼了!阿棠!”
“你滾開!”一腳將對方踹開,何許厲聲大吼:“你害她害得還不夠麼!”
醫院外面守著,梁希哲給我披外套的時候我才意識到深秋的涼意一點都不客氣。
“醫生說沒事的,一點皮外傷。怕她情緒太激動。已經打了鎮定劑。”
我喃喃說,其實也沒有人會責怪何姐的,換了任何人,在那種狀況下都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現在,你對她還會有一點點幻想麼!”何許哄著雙眼,上前一步就把邵丘揚整個拎了起來:“我們這麼多人,勸過你多少次,那個女人根本就不值得,你把你的驕傲當狗屁不行麼!
小夢的事,我姐的事,對那個魔女來說,沒有任何人是不能利用和殺戮的!你以為我們一口一個Jenny姐叫著是為了什麼?還不是因為你愛她!”
我很想說其實邵丘揚的心裡應該是比誰都難受吧?可是為什麼看到何許揍他我又很有快感呢?
他一言不發也好,總比平日裡對我急三吼四抖S的樣子好多了。
後來,何許平靜了一些。說起何棠的故事,他憤憤地看了一眼正守在何棠病房裡的白書平。
“白書平是我姐研究生的導師,有老婆,沒孩子。”何許說故事很狗血,狗血得讓他都一度都不願相信自己那麼優秀的大姐會在渣男身上鬧那麼慘。
我沒敢脫口的是,難道何棠是小三?
可是何許卻已經從我眼中看出了疑問:“是的,我姐就是小三。堂堂何家長女愛上自己的老師,還甘心情願當小三,這種事放到那裡都毀三觀是不是?
是白書平騙她,謊稱自己已經離婚了。其實跟老婆兩地分居,因為老婆一直不肯離。所以拖著不辦手續。
而我姐傻乎乎的,就這麼死心塌地跟他搬一塊了,還懷了他的孩子。
後來,白書平的老婆鬧到學校來了。一哭二鬧三上吊的,一不小心鬧大發了,從升旗臺子上跳了下來,摔成了半身不遂。
白書平心懷有愧,不願離棄他老婆,我姐只能離開。但當時已經懷了四個月了,也可能是看我之前作孽做多了,說什麼也不捨得打掉。
起先就自己帶著,反正我爸媽常年在國外,誰也不知道這事兒呢。
然而一年後,白書平的老婆死了。他又開始發瘋似的追求我姐,什麼套路都用了,反正就是恨不得把心掏出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