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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
我噗嗤一聲就笑了,我說那個小鬼,她說的哪句話不奇怪啊?
“梁希哲,你別忘心裡去哦。她只是個孩子童言無忌。”
“可是我,七月,我……我是說淺淺的話,也不都是童言無忌。”
“這我倒是相信,”我不由得呵呵道:“從我帶班的第一天起,就知道這孩子根本不是學芭蕾舞的料。”
“七月對不起,我只是……唉,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如果我說都是那死丫頭的主意,你是不是會覺得我很沒擔當啊?我真的從來都沒有談過戀愛,其實早在四年前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對你有很不一樣的感覺。可是那時候我還太年輕,根本不懂該怎麼樣做才能讓你注意到我。而且沒多久,緝毒組就過來調我走了。我以為我這一輩子就算是錯過了——”
“梁希哲,”我嘆了口氣:“你這算是……跟我表白麼?”
“算是吧。七月,我知道也可能連朋友都做不成。可是我又不缺朋友啊?淺淺說,連表白都不敢,還有什麼資格說喜歡——”
好直男的表白啊!真的快跟邵丘揚有一拼了。
而我現在唯一能給梁希哲的尊重,就是清清楚楚地把自己的現狀坦白出來:“真抱歉,我……我現在……”
“七月,我知道你剛剛結束一段感情。不過沒關係,只要你願意給我幫助你,對你好的機會。我……我就已經很滿足了。
其實我真的挺後悔的。四年前的時候我就應該再勇敢一點,帶你走一條不一樣的路。
不過這東西也難講,萬一和你在一起了,我也就惜命了,不見得當初還能立那樣的功,說不定現在還是個碌碌無為的小片警。
不過警察職業本身就不能用碌碌無為來形容啦。當初我爸媽都不同意我做這個,但是我從小就喜歡那種挺威風的感覺,誰知道現實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要承擔的生命責任多了,很多時候的言行就只能——”
“梁希哲,”我聽他的話題越來越跑偏,不由得腦子有點大:“你是不是……有點喝多了?”
“恩,今天是我師兄五週年的紀念日。我和幾個哥們在外面喝了點酒。”梁希哲說:“淺淺都要五歲了,有時候我想看著她一天天長大,也會想要有個自己的孩子。我哥是個Gay,我姐是個不婚主義的大齡滅絕師太工作狂。他們賺再多的錢都沒用,所以爸媽天天逼我結婚。不過你別擔心。我家人雖然奇葩,但我可是個三觀正常的好青年。七月……七月我好像真的是醉了……”
我知道你也是醉了……
唉,喝多就話嘮的直男真是這世上最可怕的東西了。
我說梁希哲,少喝點酒,自己保重。我先回家休息了。
“那週四的話——”
“程先生跟我約的一早,去S市要近六個小時車程。所以週三下午就要動身了。”
“好,我去接你。”
掛掉電話以後,我覺得腦袋更疼了。
我並沒有太多的精力去思考我與梁希哲是不是合適。還是應著那句話,我總覺得現在的我,跟誰在一塊都不合適。
他給我的第一印象是拘謹又嚴肅的。熟了以後才發現,這男人的本質還是個很好相處的。看似出身良好的家庭背景,卻有著自己執著的夢想,且十分低調。
說實話。這樣的物件不正是現代社會里最稀缺的優質經適男麼?
雖然擁有一份高危的職業讓人望而生畏,但穿上警察制服的樣子還是有那麼點高大威猛的禁慾系視覺衝擊感——何況他年輕強壯,且有一張英俊而不粗獷的臉。
靠!我都在想什麼東西啊?不是說好了要一個人好好沉澱一下生活麼?
站在電梯門口深吸了幾口氣,我晃了晃不怎麼安分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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