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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是委託麼?”
“我……”我說我是一位梁希哲先生介紹過來了,想委託貴所辦——
對面一個大呵欠,弄得我很是尷尬。
“呵,抱歉昨天案子辦的晚了,女士您說您是梁希哲介紹來的?那您就是杜七月小姐了吧?”
“啊,對的是我。”原來梁希哲已經打過招呼了?看起來線條挺粗的一個直男警官,竟然也有這麼細膩的心思。
“是的,而且他已經付過了三萬塊的定金。您要查什麼,直接說吧。一般的民事專案收費都差不多,有危險性的另算。”
我:“!!!”
我不知道等下該怎麼感謝梁希哲,但這感覺就像是有人憑空送你一張購物卡,再把你扔到百貨商場裡,你都不知道該買什麼了!
我該對程風雨說些什麼呢?我的本意是想要查查我爸的事,但是現在,我突然有種特別特別奇怪的預感——說不清道不明究竟是怎樣,但就是脫口了三個清晰的字!
“陶藝琳。”
“恩?”
“我希望程先生幫我查一個女人,陶藝琳。陶瓷的陶,藝術的藝——”
“小姐,您說的這位是不是那個知名的芭蕾舞演員陶女士?”電話那端說話的是個女人,而之前第一個接電話的男人也跟著插話:“小綠,你知道她啊?”
我算是弄明白了,原來他們這是一個團隊,大概是昨晚真的加班加點太辛苦。就睡辦公室了!
“對,就是這個陶藝琳。”我回答:“我想要知道她的一切,越詳細越好。從小到大,都是什麼背景接觸過什麼人。她的父母……又是誰?”
“好吧,不過涉及名人隱私,可能有點貴。三萬只是定金,事成後再付五萬,可以按揭。成交的話,我們一週後出結果。”
我咬了咬牙,不就是五萬塊麼?反正邵丘揚給我留著的房子值好多。另外我卡里還有幾萬塊的公積金,以前沒辦法動。現在都辭職了,正好能拿出來。
我說成交,那下下週四,我到S市去方便麼?
“呃,下午的話有訂其他的委託。要麼上午你早點來吧?”
我嘴上說好,但心裡想著的是該不會去的早了又把你們給堵被窩裡了吧。
事後我跟梁希哲交代了一下,並表示說這筆錢我一定儘快還上。
“七月,不用跟我這麼客氣的。你要是都準備好了,咱們下下週四就出發吧。對了,幼兒園那邊——”
我說我也弄好了,明天下午就面試。
“那真好,我跟你說啊,五歲芭蕾舞班有個小姑娘就是我同事的女兒,古靈精怪的難搞得很。你要是真有這個緣分給她當老師啊,那可要當心了呢。”
我哈哈兩聲,說你放心吧,再難搞的孩子也不會有大學生讓人操心。
一言不合就死人這種事,只有令人惋惜的花季少女才幹得出來。
我又在為譚馨兒的事難過。梁希哲理解我,說你放心,我們這邊的案子最近也取得了不少進展。埋在裡面的線人拿了很大的情報出來,要不了多久,一定就能還這些受害者們一個公道了。
“線人?”
還有線人?
梁希哲告訴我,這些事還是不要打聽了。販毒的個個都是亡命之徒,有突破就要有犧牲。穿上警服的那一天,他們每個人都有這種覺悟。
掛了電話以後,我只覺得左眼皮跳的有點厲害。好像有些曾經就只在影視作品裡出現過的陰謀,不知怎的,一下一下全跳到我的周圍。
讓人想象就不寒而慄——
阿珍,唉,我的好姐妹阿珍到底在哪啊?我現在一接到梁希哲的電話就害怕,所以剛剛還半開玩笑地說,有事我會打給他,他要是沒啥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