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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你的話,我不會後悔。”孟曉月仰起小腦袋,眼珠子動了動,視力模糊地看向段非臻,微微一笑,一霎光華綻放,將嬌嫩的絕麗,射進了他的眼底。
心悸的驚豔?
縱然有千言萬語,在這一刻也是多餘的。更何況段非臻本來就沉默寡言,不擅長任何的甜言蜜語,對現在的他而言他想要孟曉月,只想要孟曉月,只會要孟曉月,這就足夠了,什麼話都是多餘的?
他只要知道自己的心想要什麼,就足夠了?
修長的大手托住孟曉月的後腦勺,段非臻緩緩俯下頭,盯著她微微張啟,誘人至極的雙唇一寸寸地吻下去了。他薄涼的嘴唇,她柔潤的雙唇,正當兩人快要吻上彼此的時候,一隻微弱綠光的螢火蟲飛進殿中,飛進他們彼此近在咫尺的唇間,悠悠然然地飛翔而過,殘留下唯美的餘光。
吻,被中斷了。孟曉月似乎看不見螢火蟲的飛過,眼珠子轉動了一圈,她摸摸索索地拉扯著段非臻的大手,好奇問道:“剛剛好像有什麼東西飛過,是什麼來的?”
聞言,段非臻當下皺起了劍眉,心重重地揪痛了一下,但英俊的面龐上神色正常,並無露出任何可憐之色,大手反握住她的小手,簡潔卻溫柔道:“是螢火蟲。”
“夜裡有螢火蟲,今晚月色一定很美,段非臻,我們出去看看?”孟曉月似乎很期待外面御庭園的美麗夜景一樣,紅唇甜蜜飛揚,絕麗的風雅。
段非臻的姓子一向至冷至絕,他不是溫潤的男人,更不懂得什麼是溫柔,跟了他多年的太子妃也未享受過他的體貼,然而這一次物件換成了孟曉月,段非臻好像不想要拒絕她任何的要求,依舊惜字如金:“好。”
下了帝王床,段非臻環顧這殿內昏暗曖昧的光度,眸底凝聚起冷意,越發地冰冷?他回頭望著正在摸索下床的孟曉月,慢吞吞的動作似乎看不清楚,他毅然走過去,伸出手,牽起她軟軟的小手,指引她、牽引她、為她帶路、照耀她想要去的地方——
“跟著我走。”還是那種半命令卻不讓人討厭的語氣。
其實段非臻大可以直接抱起孟曉月,但他沒有選擇這種方式,孟曉月不是瞎子,她身上沒有任何殘缺,她只是在夜間視力變差而已,她依然是驕傲自信的孟曉月,她不需要同情和可憐?
而他也不會同情她可憐她,她還是孟曉月,在他心裡她還是她,一切都沒有變。
段非臻修長的大手,掌心柔軟,虎口處卻又親切地生著薄繭,那種微微磨礪的觸覺,反令人因此安心。孟曉月輕笑起來了,驕傲地揚起下頜,愉悅道:“你真體貼。”
她懂的。有些事,即使他沒有說出口,她也能懂。
頭一次被女人讚美“體貼”,段非臻的表情依然萬年不變的冷靜,但心裡頭的感覺怪怪的,有一種微妙的觸感,難以言喻但也不壞。他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牽著孟曉月的手,出去寢宮後方的御庭園——
八月桂花遍地開,正值桂樹花開時期,放眼過去,御庭園盛開滿一片爛爛漫漫的桂花樹,金燦燦的在夜裡非常的奪目耀眼,枝繁葉茂,芳香四溢。金桂是榮譽、高潔的象徵,十分符合段非臻的身份。
除了一片燦爛綻放的桂花樹之外,還有環繞整片御庭園的螢火蟲,多不勝數,目不暇接,美得不可思議?一點點淡淡的綠光漸漸凝聚成絢麗的輝芒,照耀了整個御庭園,孟曉月的視力也漸漸好了些了,至少能看清眼前的唯美景緻?
鬆開了段非臻的手,孟曉月走了上去,置身與花樹的中間,無數螢火蟲的中央,如蝶舞翩躚般地轉了一圈,笑眯眯道:“不錯不錯,沒被化學汙染過的古代,還是有優點可取的。”
至少這般美得驚歎的景緻,在現代世紀是不可能看到的。
只顧著一個人欣賞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