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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嫻瞄了一眼冷清寡淡的商璟言，慈善家可不長這樣。

這回，她謹慎了些，試著猜了猜：&ldo;創新力？ai拓展領域？&rdo;

商璟言沒說話，直接把筆電螢幕面向她。

周嫻還以為上面有答案，伸長脖子一看，螢幕上啥都沒有，只是一乾二淨的桌面，和一個ppt圖示。

她哀怨地看了他一眼。

商璟言微微一笑：&ldo;看見了什麼？&rdo;

周嫻覺得他肯定在玩她：&ldo;桌面啊。&rdo;

行業本質，是桌面啊？

商璟言又頗感興趣地看向傅清：&ldo;你呢？&rdo;

傅清顯然比周嫻有城府，他琢磨了一會，回答：&ldo;太空探索。&rdo;

周嫻：？？

她再次看了一眼，才發現桌面背景是嫦娥四號探測器在月球背面著陸的高畫質桌布。

然而傅清的答案也僅僅是獲得老闆一句：&ldo;你的觀察力比她強一些。&rdo;

商璟言似乎還不滿意，又看向陳帆。

但是陳帆明顯不想踩這莫名其妙的雷，搖了搖頭，對著他做了個&ldo;您請表演&rdo;的手勢。

商璟言在鍵盤上輕輕一按，螢幕上頓時出現了四個流光溢彩的大字：守住，出去。

商璟言把三人茫然的反應盡收眼底，他看著螢幕上的字，緩緩問道：&ldo;說點題外話，你們覺得耐克和阿迪的成功之處在哪裡？&rdo;

其實問這問題時，商璟言是面向傅清的。

傅清挺了挺身板，準備說一說最近的營銷方案。

但是旁邊的周嫻自告奮勇舉起了手：&ldo;我可以回答嗎？&rdo;

商璟言瞭然，小姑娘大概是剛才回答錯了，想找回面子。

他挑了挑眉，示意她說。

周嫻思考一瞬，回答道：&ldo;耐克和阿迪進入中國以後，李寧節節敗退，這是國有企業和民營企業被淘汰的典型案例，它們成功地讓自己的品牌走出了自己國家。其實這類品牌還有西班牙的zara和瑞典的h，它們的衣服比本土企業都要便宜，非常有競爭力。&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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