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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璟言饒有興致看著，耳邊聽著他絮叨著今年下半年預算緊張，明年要全力扶持ai升級，要勒緊腰帶過日子了……

商璟言隨口說著：&ldo;你自己想辦法。&rdo;

經理頓時垮了臉。

商璟言目光繼續追隨那道身影，只見在拐角處，那道身影卻突然頓住，然後轉過頭，在所有人看不見的地方，朝他呲了呲牙，隨後消失不見。

商璟言眼角含著笑，理了理衣服，準備回辦公室。

腳剛抬起，突然一道細細的聲音入耳：&ldo;商總。&rdo;

所有人一靜。

商璟言慢悠悠收回目光，循著聲音看向那人。

隨後他眼睛眯起。

這是昨晚錢凌天要&ldo;送&rdo;他的那個琵琶女孩。

女孩今天依然穿著白裙子，跟昨晚那條不是同一個款式，不同的是長發紮成了馬尾辮，更顯清爽利落。

商璟言記得錢凌天介紹過她：211的學生，今年大四，家裡有人生病了付不起醫藥費。

所以，她來他公司應聘？

恰逢陳帆過來找他，看見白裙子時也愣了愣：&ldo;你怎麼在這？&rdo;

白裙子微微點頭致意，說道：&ldo;我後來覺得商總昨晚說得很對，我是應該出來兼職實習。&rdo;

這一句話，在場的其他應聘者包括傅清都變了臉色，這話透露的資訊太多了。

第一，&ldo;昨晚&rdo;兩字，說明她和商璟言有過淵源。第二，是商璟言說的讓她出來實習，那他們究竟是什麼關係？

經理的目光在商璟言和白裙子兩人之間掃了幾眼，隨後哈哈一笑：&ldo;原來戎雪認識我們老闆啊？&rdo;

被稱作戎雪的臉一紅，也不敢說太多，只是說道：&ldo;只有過一面之緣，恐怕商總還不知道我的名字，我叫戎雪。&rdo;

&ldo;這幾個是今年來實習的，您要不要看看？&rdo;財務部經理雖然經常跟數字打交道，但是情商也高，其實這種事情根本不用董事長決策，只是遇上了，他客氣一下。

商璟言自然不會浪費時間在這種事上：&ldo;你決定吧。&rdo;

他沒再管這些，看向陳帆：&ldo;什麼事？&rdo;

陳帆差點忘了正事，被老闆一提醒才想起過來做什麼，於是兩人一邊說話，一邊從人群中走了出去。

剩下經理看著戎雪的側臉，若有所思。

辦公室裡，商璟言坐下，拿起桌上的打火機點了根煙。

陳帆把一份檔案放在他面前：&ldo;這是最近幾天調研結果，有幾家口碑不錯的供應商可以備選，價格也初步談攏。&rdo;

商璟言只用了幾秒鐘翻了翻，隨後用筆在幾家廠商前面畫了個圈：&ldo;這幾家重點去考察。&rdo;

&ldo;好。&rdo;

陳帆又把這個月各部門的總結和下週安排放在他右手邊，商璟言掀起眼皮看他一眼：&ldo;你真是一分鐘都不讓我休息。&rdo;

陳帆裝沒聽見，簡單匯報各個部門工作情況：&ldo;營銷部本年度銷售額目前已完成90，距離年底還有2個月，手環一推出，10應該沒什麼壓力，還可以預先完成明年的指標……&rdo;

商璟言翻了幾頁看了看指標，沒什麼意見。

最後，陳帆說：&ldo;還有件事情要匯報，秘書處本月接到內部投訴2件，目前正在處理……&rdo;

商璟言抬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