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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鐵門前，一下一下地砸……

&ldo;主人，主人，主人!你醒醒!&rdo;

一大口冷氣吸入肺中，尹夜凝猛地睜開眼睛。

&ldo;是不是做噩夢了?&rdo;f坐在床邊，用冰涼舒服的毛巾擦了擦他額上的汗水：&ldo;主人，你燒了一整天了，什麼時候身體變得這麼差的?&rdo;

&ldo;你沒……沒有……&rdo;尹夜凝還是沒辦法分清夢境和現實，先一把抓住f的手。

&ldo;沒有什麼?&rdo;f很快就反應過來：&ldo;哦，那是因為你昨天還沒到家就昏倒了，我只好先照顧你。餓了吧?我做了你喜歡的粥，口味弄得很清淡，吃一點吧。&rdo;

尹夜凝愣著：&ldo;我喜歡什麼，你怎麼會那麼清楚呢……&rdo;

不是什麼都忘了嗎?

尹夜凝望著他，他應該不是f吧，如果他是f，為什麼會變了那麼多;可如果他不是f，為什麼一些小小的細節，他總會不經意間記得。

&ldo;主人喜歡什麼我怎麼可以不知道?草地和大海、在咖啡裡放糖、魚片粥……這是植入的，是做一個好管家、好僕人的必備知識啊。&rdo;

是啊……我又想多了。尹夜凝低下頭，這一切，不過是方基禮預置給他的，就好像這些事情，在初次幾年前遇到f的時候，他也是從一開始就知曉的。

湯匙遞到嘴邊，尹夜凝輕輕啜了一口，味道……還是f以前做出來的味道。

你究竟是不是他?

找出了那麼多的不同，那麼多的相同，矛盾的結果只把自己往深淵裡推。就是那麼簡單，卻又那麼困難。如果你是他，我決定用我全部的感情來心疼你，可是，如果你不是他，那這樣渾渾噩噩為了一點點自我安慰而欺騙了自己的我，就罪該萬死了。

尹夜凝覺得自己快要瘋掉了。

◇

病癒之後，尹夜凝還是把f帶回了實驗室。

&ldo;這又是怎麼了?&rdo;方基禮不禁有種想要逃的衝動，經驗證明只要某人一出現，就是接二連三頭大的事情。

&ldo;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rdo;尹夜凝拉著f，把他拽到他的製造者面前：&ldo;你告訴我，這個人，他究竟是不是原來的他……我的f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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