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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時不行。」
「誰說不行?打歪你的嘴!」
他自問自答。
花姐:「……」
玩夠了,謝煬直起身子,心中卻已有思量。
既然招靈人沒什麼願望要他實現,那他就離開長留,在事情「東窗事發」之前為謝煬活一次!
話雖如此,但他始終沒找到合適的機會逃跑,江疏雨的那個兒子比他老子還要煩人,有事沒事就來教他劍修心法,光給本書不行,非得手把手教著,還美其名曰「愛的奉獻」?
謝煬對此頗為不屑:「拜託,這心法本君十八年前就倒背如流了好吧,用的著你這黃毛小兒來獻殷勤?」
「哎!」
江淼淼手上的木劍生風,要不是他眼疾手快,恐怕這會兒自己的玉臀就要爛了。
一把奪走「兇器」,謝煬怒道:「江疏雨他不興體罰的!你不知道?」
「我當然知道。」江淼淼鼻孔朝天,得意洋洋地不知又從哪兒掏出根木劍在手掌中點動兩下,而後道:「我這是公報私仇,怎樣?」
「比狗還狗的臭小子……」
這時,江疏雨門前的風鈴「嘩啦」響了一聲,接著就看他左手刻刀右手劍,身著幾天前他樑上望月的中衣,睏意十足地走了出來。
誰能想到他這般模樣,竟是剛磨完幾把準備去砍人的劍。
也只有這略顯疲憊的時候,他才會看起來與「脆弱感」有那麼一絲絲的幹係,果然下一秒,江疏雨那冷冰冰的聲音就裹著風寒飄了過來:「我現在下山,你們要吃什麼?」
是的,從他來的第一天就發現,江疏雨和江淼淼這對父子對修劍的天賦驚人,然而填飽肚子卻只能靠山下買來的現成飯菜。
倒不是說山下的飯菜不好吃,只是這凇鳴城動不動颳風下雪,天上的太陽也是個冷太陽,雖說加強了保溫,但拿到手裡也早就涼的差不多了。
以前江疏雨就不會做飯,吃喝都得靠謝煬的一雙妙手或是山下的修士食肆,沒想現在到孩子都有了還是這個德行。
為了拉攏江淼淼找機會下山,加之自己已經受夠了冷飯冷菜,謝煬雄赳赳氣昂昂地張開雙臂將江疏雨攔住,道:「我會做飯,以後我來做,您二位哪涼快哪呆著去吧!」
繞過一隻雞,跨過一隻條狗,是頭也不回的自信。
他自知不是什麼慈悲心腸,可要說現在是去給仇人和他的寶貝兒子做飯,恐怕菩薩大士來了也得感動的淚濕衣襟。
「爹!我說他會做飯吧!」
突然,江淼淼的聲音在身後響起,謝煬心中一凜,以為是自己露出了馬腳。
做個飯而已,不會吧……
謝煬欲哭無淚。
江淼淼繼續控訴道:「你昨天早上天還沒亮就跑去後院拔了爹爹種的蘿蔔給自己加餐,別不承認啊!」
謝煬:「……你們又不會做飯,種那玩意幹嘛,觀賞?」
況且比起說那些是江疏雨種的,他更願意相信蘿蔔是找了個靈氣豐腴的地方自己從別處搬過來的。
江淼淼氣急:「誰說我們不會做,我爹爹可是做飯的一把好手!」
「那幹嘛吃山下的飯?」
「要……要你管?」
江淼淼眼神飄忽,此事看來還有蹊蹺。
「小暴脾氣,爺還不伺候了呢。」轉了個圈,謝煬就打算原路返回,江淼淼察覺到他的意圖,忙擋在他前面:「你幹嘛?」
「我練劍啊。」謝煬面無表情。
「不行!」江淼淼有些著急,「平日照顧蘿蔔我也有份!你得賠我,去做飯!」
還站在風鈴前的江疏雨臉上現出隱隱氣惱,加之江淼淼生怕他不幹,謝煬忽地瞭然,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