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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煬趁亂與阿旁見了一面,方知皇甫厚等一行人是為遠濟堂採購藥材而來。
阿旁問:「那主人跟江疏雨因何來此?」
謝煬:「他不久之前受了傷,也是尋藥,等過些日子他好的差不多了,你找幾個兄弟在周圍埋伏一下,好要他的命。」
阿旁想說為什麼沒好之前不動手,可看著謝煬咬牙切齒的模樣,還是把話吞了回去,轉而說:「何時?」
謝煬想了想:「儘快,等我的令吧。」
阿旁:「……是。」
角落裡,魔人低頭欲走,剛抬腿又被一把揪了回去。
「主人,這裡人多!」
「嘖,最後一句。」謝煬壓低聲音,在阿旁疑惑的目光中從懷裡掏出一瓶藍藥水放進他懷中,耳語幾句……
待阿旁回去後,他心情大好,「噔噔」兩下竄上樓想些快找個人分享樂子,他和江淼淼的房間就在二樓拐角處,故而他連看也不看「哐當」一把推開門,張嘴便喊:「江淼淼你人呢!」
一抬頭,笑容頓時僵在了臉上。
門後面,江疏雨赤裸脊樑,衣服剛脫一半,見有人進來,忙又提了上去……
來不及細細繫好,江疏雨捏緊開衫皺眉看他:「淼淼不在這兒,你走錯了。」
花白的脊樑剎那間一閃而過,可謝煬眼尖,還是看見了所謂他「無礙」的舊傷,拖了這麼久,早已從淤青到黑紫,在白皙的肌膚上格外顯眼……
謝煬:「……啊?」
傷的這麼重,應該挺疼的吧。
江疏雨:「我說你出去,我還要上藥。」
謝煬這才把目光從他身上轉到他手裡捏著的白瓷瓶,猶豫片刻道:「你自己能夠到嗎,要不我幫你?」
說完他就想抽自己一個嘴巴——與我何干,管他作甚,賤不賤吶。
好在江疏雨態度堅決:「出去。」
謝煬趁勢從善如流:「哎!這就滾。」
他走就走,還不忘把門帶上。
江疏雨等了一會兒,見再沒出什麼茬子,才嘆一口氣,重新把衣服拉下來:謝煬說得對,這個姿勢真的不好上藥……
打裡面出來,謝煬愉快的心情頓時變得憋悶,他忽然想發火,看見什麼都覺得生氣,甚至想踹兩腳櫞攔出氣。
他與江疏雨有仇,一劍還一劍兩清就好,現在反過來替自己受個傷算什麼?
謝煬低著頭一面走一面想,絲毫沒發覺正前方還站了個人,非等到撞上了才愛搭不理地開口:「好狗不擋道。」
江淼淼一把將他推遠了些,冷冷道:「剛才大吼大叫的不是你?白痴,這都能走錯。」
說完,他進了對的房間,並沒有給謝煬留門的意思。
謝煬這才想到此行的目的,忙追上去,開門卻見江淼淼正坐在椅子上用劍捅地面,捅一下「哼」一聲,氣鼓鼓地竟還有些可愛。
「怎麼?」
謝煬走過去將另一把椅子上的肥貓撈到桌子上,自己坐下來問道:「有氣可別憋著,萬一憋出心病就不好了。」
當委屈壓過自尊,江淼淼還是憋不住鬆口了:「我只是生氣,為什麼爹爹要向著別人,還是我最討厭的人!」
謝煬被他的孩子心性逗樂,忍不住笑道:「你討厭誰就找你討厭的撒氣去,人家小姑娘又沒把你怎麼樣,朝比自己弱小的人發火是懦夫的表現,你爹最忌這個,不兇你兇誰?」
「嘁……」江淼淼小聲道,「囉嗦,老媽子一樣……」
孩子說的話謝煬從不放在心上,更何況還是個傲嬌,他咧開嘴笑起來,好像方才想砸人家櫞攔的不是他一樣。
這時,樓下不知發生了什麼,突然喧譁起來,謝煬想到什麼,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