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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濤說：&ldo;有有，咱們這邊走。&rdo;他帶著顧恆來到他們的會議室，關上門說：&ldo;在這可以放心，別人聽不到。&rdo;

顧恆坐下想了一下說：&ldo;你知不知道泰國有一種特產，能幫人轉運的東西?&rdo;

賀濤聽他這麼問，想了想說：&ldo;您該不會說的是古曼童吧?&rdo;

顧恆點點頭，一臉我說的就是那玩意兒，你沒聽錯的表情。

賀濤問：&ldo;好端端的您問它幹嘛?&rdo;

顧恆說：&ldo;想讓你查一下本市境內所有可能養和會養小鬼的人。&rdo;

賀濤一臉您饒了我吧。說：&ldo;親愛的上帝，您別難為我了成嗎?我就是個普通人，怎麼查誰養小鬼啊，就是養了也沒人說啊。&rdo;

顧恆說：&ldo;誰讓你人手多呢，我告訴你這類人的特徵，你可以徵集志願者地毯式搜查，當然我想你能想到合理的藉口。&rdo;

賀濤見顧恆的表情不像開玩笑，不情願的說：&ldo;我們也不懂怎麼防範這種東西啊。&rdo;

顧恆說：&ldo;不用防，你們都不用進屋，只要注意居住環境陰冷，室內光線陰暗，居住人員體溫過低，家中有腥臭異味這幾個特點就行，範圍只查城東就行，剩下的都不需要，把有這些特點的門牌號和家庭成員名字列出來給我就行。&rdo;

賀濤邊聽邊記，筆下生花似的迅速記完了重點，說：&ldo;行吧，從範圍上來說我們還能應付，不過就是得時間長點。&rdo;

顧恆說：&ldo;沒事，你慢慢查，我不著急。&rdo;說完顧恆就離開了偵探社。

以城東為範圍其實就是以楚家為中心的兩公里到三公里之間的範圍，這樣面積大，不會引起附近居民的恐慌，還會起到一定的打草驚蛇的效果，為了達到目的和需要儘快轉移，那些人就會被逼的在短時間內再次動手。

過了一個多星期，一場在城東地區的衛生普查如火如荼的展開了，不知道賀濤怎麼找到了那麼多的志願者，還在各個社群里弄了衛生科普宣講臺，還有人給路上行人分發宣傳冊，不知道從哪列印了好幾摞衛生健康知識問卷和對所居住社群的意見表，還不忘準備了一堆各種各樣的紀念品，如洗頭水、香皂、垃圾袋等等很多小東西。

打老遠一看還真以為是某個公司搞的什麼專業的衛生科普普查的工作，等顧恆走進了一處賀濤叫他來的地點，看到同樣穿著印有衛生普查字樣的t恤衫戴著同樣字樣的帽子的賀濤，顧恆忍不住笑了出來。

顧恆笑著往人群稀少的地方走了幾步，賀濤放下手裡的活兒跟在他屁股後面過來說：&ldo;您笑什麼啊，為了您這活兒我可是把社裡所有的工作都停了，想了兩天才想出這麼個辦法。&rdo;

顧恆說：&ldo;多謝，報酬一定虧不了你的。&rdo;說著從兜裡掏出錢包拿出七百大鈔塞他手裡說：&ldo;這活兒辛苦，給兄弟們多買點水喝。&rdo;

賀濤高興的把錢踹起來，說：&ldo;第一批志願者已經撒下去了，最快一週就能有反饋。&rdo;

顧恆一臉平靜的說：&ldo;不急，慢慢來，這動靜還不夠大，最好再大點，幾批人一起行動才好。&rdo;

賀濤送宣傳站臺桌子底下掏出兩瓶礦泉水，遞給顧恆一瓶，自己擰開一瓶喝了一口，聽到顧恆這話，他有點疑惑了，說：&ldo;您這架勢不像是要查出什麼來啊，反而像是要打草驚蛇的架勢。&rdo;

顧恆笑笑誇獎他一句說：&ldo;敏銳如你。&rdo;

就如顧恆吩咐的，賀濤將這次活動的聲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