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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妥協了?靳容表示她很生氣。“當年我連他一根毛都沒看見!”
“……你想看他的毛?”
“……”
靳容突然深吸了幾口氣,好吧,向傻子抱怨的她也蠻傻的。
片刻後,靳容恢復了平靜,“偏題了,拉回來。你既然已經見到了溯流,這就是一個很好的開始!但接下來,怎麼修改,怎麼催稿都是一個大問題。你有計劃了麼?”
計劃?
舒茺眨了眨眼,她連《洪荒》第一卷都還沒看呢,哪兒來的計劃準備修改和催稿?
“這……需要什麼計劃嗎?”難道修改和催稿這兩個詞不是字面上的意思嗎?
靳容嘆了口氣,“這些都是藝術,都是藝術啊!新人!你有沒有想過溯流要是不接受修改意見,你怎麼辦?要是接受了,他不能在一個月內完成修改稿怎麼辦?你的試用期可是和這本書掛上了啊。”
“……”舒茺支吾了一聲,眉宇間的迷茫更甚了。
“難道你要指望那個傻冒經紀人?”那種恨的牙癢癢的感覺又來了。
舒茺轉頭,看了一眼院子裡的“傻帽”曹辛,猛的搖了搖頭,“不,不要。”
靳容欣慰的嗯了一聲,“所以一定要靠自己。我現在就要教你四個字——死皮賴臉!”
死皮賴臉,形容不顧羞恥、糾纏不休的樣子。
——出自舒茺牌成語詞典。
不顧羞恥?
舒茺心裡有點發虛。
然而,小“芙蓉”媽媽課堂仍在繼續,“要想成功拿到稿子,你就得和作者磨,跟緊進度!最好是追著他念叨,不停的跟進。”
“可是……”
“你這一個月不是隻有《洪荒》一個任務嗎?我要是你,就天天去騷擾溯流!”
“這,這不好吧。”舒茺的小心臟有點承受不住騷擾二字。
“對了,你剛剛是不是說溯流在找家政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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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辛躺在別墅外的靠椅上吹著風,遙遙的望著不遠處的湖面,偶爾也會瞄幾眼廚房裡那個纖弱的背影。
摸了摸下巴,他一邊猜測著她和弗溯的關係,一邊想念著從前那個美女責編,嘖嘖,那個漂亮姑娘,生起氣來可好看了……
以後沒眼福了,可惜可惜。
“曹先生。”
正惋惜間,舒茺的聲音在一旁喏喏的響起。
曹辛連忙站了起來,“舒小姐。”
舒茺揚起頭,聲音又輕又細,“你,是不是要幫弗先生找家政服務?”
“嗯,怎麼了?你有什麼建議?”曹辛疑惑的看了舒茺幾眼。
舒茺咬了咬唇,微微漲紅了臉,像是有些難以啟齒,“……你看,我怎麼樣?”
“……”
曹辛眨了眨眼,漫長的一分鐘過後才機!智!的反應過來,“你這是……賣身求稿?”
舒茺的臉更加紅了,她尷尬的垂下頭,有點想遁地。
這就是芙蓉給她出的“好”主意,藉著家政服務的名義,成天黏在溯流家裡,不停的進行各種改稿和催稿大計……
芙蓉說,其他作者完全不需要用這種手段,但溯流……就是個例外!
想想弗溯那張高冷自傲的臉。
想想上午那個被關在門外的保姆。
再想想曹辛不靠譜的種種行為。
舒茺已經在腦海中勾畫出了日後的圖景。
場景一,室內。
舒茺:“這是修改意見。”
弗溯:“不改!”
舒茺:“您先……看一看?”
弗溯:“滾出去!”
場景二,別墅外,冷風瑟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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