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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最大的毒×品集散地。鴉×片成為了英、法商人在中國的重要買賣,從廣東轉來的“潮州幫”土商也很快在租界紮根,利用租界大量走私鴉×片,大發“土”財。
中國自己不產鴉×片。在明朝萬曆年間,由印度輸入,朝廷每十斤課稅兩錢。到了清朝康熙十年,鴉×片以藥材名義進口,每年也不過四十箱,徵稅三錢。到乾隆時,英國入侵印度,英國東印度公司獨攬製造鴉×片的特權,輸入中國增加到三百箱。從嘉靖到道光,高達兩萬多箱。中國百姓和林則徐等官吏反對,爆發鴉×片戰爭。
清朝政府打了敗仗,非但讓西洋人在上海開闢租界,還因打小刀會、太平天國,軍費消耗太大,竟和英、美、法三國公使商訂:鴉×片以洋藥為名,大量輸入,只要求每百斤課稅增加到三十兩銀子。而一些潮州幫商人和廣幫商人便獲得了清廷准許的鴉×片經銷權,將那大宗鴉×片運銷至南北各地外。
第三十九章 搶土
上海的土著流氓看到這幫外人在自家的地盤上大發其財,豈能不眼紅?無奈生意沾不上邊,唯有下手硬搶。於是,上海灘便天天發生著“黑吃黑”、“搶土”、“窩裡反”的暴力之事。
通常來說,搶煙土不是硝煙瀰漫、刀槍亂舞的激烈戰鬥,而是上海灘流氓鑽運送煙土的空子,瞅準空子搶它幾宗貨物,搶了便跑。那些煙土商丟了貨,也不敢高呼求救,報官報警,只有打落牙齒和血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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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沉沉的沒有聲息,正是傍晚黃浦漲潮的時候,江中、岸上卻是一片忙碌。暗紅的燈光一閃一閃,一隻只麻袋載沉沒載浮,被江水推送著向岸邊漂來。岸上有人,水中有舢板,竹竿撓鉤刷刷地伸縮著,一隻麻袋撈上來,便是鉅萬銀洋進了腰包。
這種走私方式是“潮州幫”的一個秘密,在很長時間裡都不為人所知。利用潮水將遠洋輪上的**運進租界,避開了吳淞口至英法租界的重重關卡,可謂是精明之極。
整套工作已經駕輕就熟,看麻袋差不多裝滿了一輛馬車,一個領頭的揮手,三個大漢便默不作聲地鑽進車廂,車伕鞭子一甩,馬車直奔十六鋪的方向而去。十六鋪附近的新開河一帶有很多庫房,這是英、法、華三界接壤地段,各巡捕房都不相干,極便於隱蔽。煙商接貨後,一般都送到這裡入棧。
土路漸漸變成了石子路,馬車已經駛離了江邊,“得、得、得”的蹄聲在靜寂的夜中很是清脆。
“呯!”彷彿一扇門被摔響,馬車伕身子一晃,歪倒在車座裡,手裡還抓著韁繩,車還在向前行駛。
阿發從樹後跳出,在馬車駛過身旁時一抓一躍,已經翻上了車,一把將車伕的屍體推開,接過韁繩,駕駛馬車。又走了幾十米,他操縱馬車向右一拐,進了一片馬尾松樹林。
“怎麼回事?”“這是往哪走啊?”……車廂裡的保鏢發現了異常,亂叫著的時候,馬車已經停了下來,車門猛地被拉開,黑洞洞的槍口發出連續的沉悶的聲音,亮光不斷閃現。
殺人不留情,何況這些搞鴉×片生意的,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若是追究他們所造的罪孽,個個死有餘辜。
對毒×品的厭惡和痛恨是阿發前世由來的思想,如果不是因為女朋友被誘而吸*毒,他不會與黑幫分子起衝突,也就不會有後面的磨難和不幸,他本來會有一個雖平凡但卻美好的人生。所以,在他的心中,吸*毒的可憐又可恨,販×毒的則殺之無錯。
夜黑,象蛛網一般糊住人的眼睛。“大頭梨”用力眨了眨,有些痠痛啊,心裡不免著急。作為金三爺的親信,他和“鐵臂膀”奉命在紅袖閣看門打掃,並負責和阿發秘密聯絡並聽候調遣。但他們並沒有見過阿發的真容,只是透過不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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