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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頭的一個人身著黑衣,二十來歲年紀,氣勢卻足,對高崇說:「高盟主,我們又見面了。」
高崇面沉如水:「韓統領竟然出此下三濫的招數,是想逼高某就犯嗎?」
韓統領卻笑了笑,說:「高盟主,在下意欲化干戈為玉帛。你把張家遺孤交給我,我把他們都放了,否則的話……」
張成嶺沒想到他們是衝著自己來的,吃了一驚,連忙看向高崇。
高崇毫不猶豫的擋在了張成嶺面前,反問:「否則怎樣?」
韓統領舉手示意,他的手下紛紛舉起了弓弩,齊齊對準了高崇和張成嶺。
高崇的臉色很不好看,弓弩勁急,非人力所能擋,這麼多弓弩,能把他和張成嶺射成篩子。可是讓他就此交出張成嶺,他說什麼也做不到。
高崇牢牢的擋在張成嶺面前,質問:「弓弩乃國之重器,不得私藏,晉王想造反不成?」
韓統領笑了一下,說:「高盟主,您就不用替貴人們操心了。您把孩子交給我,他還能活。不給的話,明年的今天就是你們的忌日。」
「哼,想帶成嶺走,除非我死!」高崇大喝,擋在張成嶺面前的身軀高大威武,一動不動。
張成嶺震驚不已,看到前面高崇高大的泛著綠色的身影,心裡感動。
韓統領卻不為所動,道:「高盟主,你別以為我是虛言恫嚇,不敢動手。天窗無所不知,就算我今天把你們通通殺光了,我照樣可以找出琉璃甲的真相。」他似乎已經不耐煩了,舉手示意手下馬上射擊。
高崇見今日不能善了,只能拔劍嚴陣以待。張成嶺也忍不住抿了抿嘴,縱使他再年輕,也知道現在情況不妙。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一個人猛然從韓統領後面竄出,身形矯健飄渺,快如閃電,弩箭紛紛掉頭朝那個人射去。
張成嶺吃了一驚,師父兩個字差點脫口而出。突然竄出來的這個人,動作快得他根本看不清形貌,但這個人周圍籠罩著淡淡的柔和綠光,只有他的師父才有。
與此同時,韓統領也猛然變色,盯著那個人的步伐遲疑不定,見手下馬上要發出第二波弓弩,連忙出口制止,沒想到下一刻,另一個人突然竄出,牢牢扣住了他的喉嚨。
「還不放人?」第一個突然出現的自然是周絮,他此刻蒙著面,威脅韓統領的手下。
韓統領疑惑地看著周絮,然後毫不猶豫的下令:「放人。」
韓統領的手下令行禁止,馬上將嶽陽派的所有弟子放還。
高崇看到突然出現的兩個人,心中驚喜,連忙詢問:「兩位兄弟是?」
「高盟主別攀親了,」扣住韓統領的自然是溫客行,他說話毫不客氣,「還不走,等著人拿八抬大轎相送嗎?」
情勢如此緊張,張成嶺卻忍不住低頭微笑了一下,溫叔說話還是這麼有意思。還有,在這緊要關頭,師父和溫叔都來救他了。
高崇知道現在不是客氣的時候,說了一句「大恩不言謝,後會有期」,便帶著張成嶺和弟子們離開。
高崇回到嶽陽派依然覺得今天的事情驚險不已。他不露聲色,讓張成嶺回去休息,又派弟子加強各處的防守,暗暗擔心,英雄大會召開在即,恐怕再生事端。
張成嶺回到松柏居,忍不住心中雀躍,臉上也帶了出來。他關上房門,心想,師父和溫叔一直在看著他,他們都在關心著他,那他也不能辜負師父和溫叔的期望。想到這裡,他盤膝坐下,開始打坐。
張成嶺卻不知,因為他今日遇險,讓周絮出手相救,卻暴露了身份。
原來韓統領本名韓英,與周絮是舊相識。溫客行何等聰明伶俐,透過韓英和周絮的短短几句話,便推測出無數訊息。韓統領走後,他便繞著周絮上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