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姻緣紅線(第2/4 頁)
位是……”
“阿離,不許無禮。還不快見過三殿下。”
赫連蘇離微微一笑,對著宗政鏈誠恭敬行禮道:“臣女傾城給三殿下請安。”
宗政鏈誠虛扶了一下赫連蘇離笑著對赫連相爺說:“前些日子相爺發朝廷糧賑濟災民甚是辛苦,今日來給相爺送些固本培元的藥材。聽說赫連小姐在病中,不知害的是什麼病?”
“多謝殿下關懷,傾城只是偶感風寒,喝幾副藥便好了。”赫連蘇離福了福身子,低頭說。
“正巧今日父皇派了御醫剛給赫連相爺診過脈,就在外候著。”宗政鏈誠笑說,不等赫連蘇離開口,便將御醫喚了進來,說:“勞許御醫給小姐診一診脈象。”
赫連蘇離推辭說:“不必了,只是小病罷了,不必勞煩御醫。”
宗政鏈誠未將赫連蘇離的話聽進去,只是輕輕揮了揮手,看著赫連蘇離說:“若是沒病,昨日宮宴借病推辭便是欺君。”
赫連相爺皺眉,擔心看了眼赫連蘇離,他自己心裡開始發慌發怵,因為他明白一直以來赫連蘇離不喜這些拘束的宴會都是藉口稱病推辭。
宗政鏈誠見赫連蘇離一臉不安先是看了看赫連相爺又看自己,四周安靜了好一會兒,才她坐下緩緩將手伸出放在桌上,他嘴角一勾,說:“還請許御醫好好看一看。”他故意在好字上轉了聲調,示意御醫診脈。
御醫拿出帕子放在赫連蘇離的手腕處,他搭著赫連蘇離的脈搏,另一手摸著鬍子,沉默良久,他收回手作揖說:“小姐著了風寒,稍加調理便好了,只是不知小姐平日吃的什麼藥,這脈象稍慢了些。”
赫連蘇離收回手,低頭說:“前兩日因風寒喝了藥但未見好轉,又有發熱的症狀,便加大了藥量。”說著,她臉上露出笑容說:“不過今日已好了許多了。”
赫連相爺心裡鬆了口氣,連表情依舊凝重,他的手搭在赫連蘇離肩上,責怪說:“你這孩子怎麼病加重了也不讓人來告訴為父,竟還膽大妄為擅自加大了藥量。”
“女兒也是不想爹孃為女兒擔心,女兒知錯了。”赫連蘇離低頭說。
御醫走到廳外,驗了藥渣後返身走回廳內,作揖說:“幸好那些藥只是些普通的藥材,小姐又服用不多,並不會傷身。小姐這幾日依微臣寫下的方子服用調養即可。”
“多謝許御醫了。”赫連蘇離點頭說。
宗政鏈誠眼中笑意更深,說:“既是無礙,相爺也可放心了。”
赫連相爺作揖道謝,對赫連蘇離說:“你先回去歇著吧。”
赫連蘇離起身,對宗政鏈誠和赫連相爺行禮說:“傾城告退。”說著,走出前廳,將手搭在芍藥的手上,小聲說:“走慢些,我頭暈。”
宗政鏈誠明顯是不相信赫連蘇離的,但連自己帶來的御醫都說她確實是病了,那便是真的了,他與赫連相爺又閒聊了幾句便藉故有事離開,走出赫連府的時候,他問:“赫連蘇離真的病了?”
“回殿下,微臣把過脈,也驗了近兩日藥渣確實是些治療風寒的藥,藥量也確實是加重了一份。小姐所言不虛。”御醫低頭說。
宗政鏈誠看了眼御醫,笑出聲,他未理會御醫臉上的不解,坐上馬車對立峰說:“你說一個病了好幾日的貴門小姐未去宮宴卻去了花魁大會,是不是很有趣?”
“殿下是說傾城小姐真病了?”立峰問。
“許御醫驗過了,說她確實病了。”宗政鏈誠臉上笑意漸深,他看著立峰說:“昨夜我看她倒是好得很。”
立峰思索著,他皺眉說:“會不會是殿下看錯了?昨夜那女子蒙著面紗並非是傾城小姐呢。”
宗政鏈誠點點頭,笑出聲說:“即便是我看錯了,那侍女與昨夜長得一模一樣,又作何解釋?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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